第(3/3)页 “雨粟,沐清,此人虽眼高于顶,但却属实是一修道种子,这般岁数便就入得气象之境,想来与大师兄作比也是并不逊色。” 黄沐清却是不忿道:“鸣鸿你怎长他人志气?” “修道一途本就无谓先后,其现下虽是高高在上,然待我百余载之后,定是可超越此人。”柏鸣鸿目中自信之色闪过,言道:“雨粟,此人你还了解多少,可否告知一二。” “这樊江星在东桑洲可谓声名鹊起,其不但是东桑樊氏低辈子弟中天资最高之人,更是在东桑洲扛鼎宗门紫槐宗此代弟子中位列第二,且据传言,此人之所以位列第二,只是因那紫槐宗大师兄入门较早,实则斗法之能二人应是不分伯仲。”唐雨粟冷声道:“然此人鲜有出手,并无几人知其真正底细。” 柏鸣鸿颔首道:“原是这般,此般地位,倒也难怪其人这般孤傲。” “谁知道此人可是一个绣花枕头,这般徒有虚名的人本姑娘见多了。” 对于黄沐清的负气之言,柏鸣鸿与唐雨粟相视一笑,而后便就言道:“多说无益,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欲要超过此人,当下便是得修行不辍才是。” “鸣鸿言之有理,你我这便就再是切磋一番吧。” “乐意奉陪。” 言罢,三人便就一道往后山行去。 遍山槐木间,一道紫色遁光从天而降。 洞府之中,樊晚秋心有所感,当下便是收起功法,起身出了洞府。 本是有些气闷的樊江星见自家胞弟迎出,却是不觉间心绪轻快了些许,其快步上前,随樊晚秋一道入了府宅之内。 “大兄,此行可还顺遂?” 樊江星方欲掩下今日所遇不平之事,目光掠过,却是瞥见了樊晚秋那明亮眼眸,略一踌躇,而后便是将所历之事尽数吐露而出。 对于这一胞弟,樊江星向来是狠不下心的,但今日在曜阳宗正殿上那般遭遇,却是让其明白,也许该是时候让自家胞弟成长起来了。 听罢樊江星所述,樊晚秋心神激荡,涩声道:“家祖怎会突然至此,前番我在族内拜见时,不还是那般英伟吗?” “此中缘由现下不便与你分说,阿弟你切记住一点,我等修士,唯有自家功参造化,方才能从那任人驱使之辈变作那指点江山之人。”樊江星长叹一口气,负手立于窗边,沉声道:“为兄定会成为第二个家祖,我等望族子弟,没有道理让那些跳梁小丑在我等上方肆意聒噪。” 樊晚秋定下心神,目光炯炯道:“愚弟定当加倍苦修,以期早日为阿兄分忧解难。” “为兄对此自是不抱疑虑的,下来四月我便就在你这处安顿下来,你修行之上若有何难处,尽可来我处问询。” “谢过大兄。” 曜阳宗正殿之上,蒋轩泽正自立于阶下。 朱夕端斜倚榻上,对其言道:“轩泽,下次七宗斗法是在何时?” “七宗斗法百载为期,前次斗法距今已过有六十载。” 朱夕端颔首道:“不错,七宗斗法在即,故为师特为你寻来一试手之人。” 蒋轩泽讶然道:“不知师尊所言试手之人是哪位道友?” “东桑樊氏,樊江星。” “竟是此人,那确是位劲敌,弟子定当准备妥当。” 言罢,蒋轩泽略一踌躇,又是执礼道:“敢问师尊,往日那七宗斗法也未曾先行寻人试手,怎地此番,,” “此事你却是不必问了,若无它事便就退下吧。” “可,,知晓了,弟子告退。” 待蒋轩泽走后,朱夕端自榻上起身,身影随风而动,转瞬便是来到那古朴阁楼之外,其跪伏而下,恭声道:“火尊,已是设法将那樊氏子弟拖住。” 片刻后,干涩声音自阁楼中传出:“知晓了,且去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