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顧忱曄走后,包間里的氛圍就迅速的凝滯了下來,沈晚瓷完全不敢去看薄荊舟的臉色,不行這個詞對男人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還被輕飄飄的當著自己這個外人的面挑了出來。 以薄荊舟的性子,指不定要把這氣撒在她身上。 而且沈晚瓷現在腦子里亂哄哄的,什么叫因為她事后反應比普通女人更嚴重,才導致他現在對著她不行? 這事難道不是他活該? 而且,薄荊舟怎么會不行?他明明…… 哦,顧忱曄說了,他身體沒病,只是心理問題,好像還只是對著她不行。 沒人說話。 氣氛越來越僵。 就在沈晚瓷想著要說點什么來緩和氣氛,或者先走的時候,薄荊舟冷淡的聲音打碎了這片連呼吸都要收緊些的寂靜,“走吧,送你回去。” “嗯。” 她都忘了自己開了車的事了,直到車子駛出停車場,從夜闌的正門經過,才想起這事。 她扭頭看向薄荊舟。 男人有半張臉都被陰影籠罩著,根本分辨不清具體的情緒。 但沈晚瓷直覺他此刻的心情可能不怎么好,所以在猶豫了兩秒后,識趣的將自己那幾乎要噴薄的好奇心又硬生生壓了下去。 怕暴露自己眼底躍躍欲試的興奮,她甚至還將臉轉向了窗外。 薄荊舟面無表情的盯著前方馬路,雖然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的波動,但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卻在寸寸收緊,手背上繃起的青筋和抿直的唇角都泄露了他此刻的躁意。 他不想沈晚瓷知道這事,但真的知道了,也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惱怒。 他甚至想好了如果她問起,他要怎么回她,可她居然一路沉默到現在,連絲毫要問的意思都沒有。 薄荊舟有點煩躁,剛開始還能勉強忍耐,但隨著公寓越來越近,那股煩躁便漸漸有些壓不住了,“你就沒什么想問的?” 沈晚瓷早就想問了,之所以忍到現在,完全是因為怕刺激到薄荊舟的自尊。 他既然瞞了三年,肯定是覺得這事有損他男人的面子,不過想想也能理解,一個從小到大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天之驕子,突然遇上這么大個打擊,有點心理落差也是正常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