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真讓她問,她一時也不知道從哪兒開始問:“聽顧忱曄的意思,你好像只有在對著我的時候不行,那你換過人試嗎?如果只是心理問題的話,可能只是對某個人才會排斥,換個人說不定就……” 沈晚瓷頓住了,將還沒出口的‘好了’兩個字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因為薄荊舟的臉色實在太難看了,她甚至覺得他隨時都要暴起捏死她。 惱羞成怒。 這下她確定他是真的不行了,而不是顧忱曄口嗨。 沈晚瓷舔了舔唇,坐直了身體:“不是你讓我問的嗎?不帶翻臉的啊。” “沒試過,”薄荊舟重新扭頭看向前方,硬邦邦的道:“對你只是最后一步做不下去,對別人,第一步就做不下去。” 沈晚瓷脫口而出:“那你有沒有試過換性別的。” “……” 男人一個急剎,輪胎在馬路上摩擦出兩條拖痕。 后面的車跟的緊,險些追尾,對著他們一番破口大罵。 薄荊舟一張臉黑得跟農村里燒柴的鍋底似的,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我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我比你清楚。” 沈晚瓷無話可說。 她是絕對不可能跟他試試的。 就算他是因為第一次導致的如今這樣的后果,但她也是受害者,她之后還住了兩天院呢,而這都是因為他。 所以歸根究底,都是因為他技術差,還粗暴。 “那你吃點藥吧,伯母上次給我的藥還收在御汀別院的廚房里,你要是有需要……” 薄荊舟:“喝了藥,我找誰試?你?” 沈晚瓷對著他扯出一道冷笑:“你去做夢吧,夢里什么都有。” “呵。”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喇叭聲中,慢條斯理的重新啟動了車子。 沈晚瓷看著窗外,心里想的卻是,如果這些都是在婚內知道的,那她和薄荊舟還會離婚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