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郑名倜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千夫所指,被人戳着脊梁骨,是一种莫大的压力。 何况堂上坐的还是杀威赫赫的砍头县令。 “我……我……” “说,人是不是你杀的?” “是,是我杀的。” “好,画押吧。” 李行看了仇忠一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唉……” 仇忠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人是我们杀的又怎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如此咆哮公堂,目无王法,本官也是第一次遇到。”李行挥挥手,道:“这条也记录下来,让他画押。” 马千里拎着供状,分别让二人写了名字,摁下手印,再交给李行。 李行亲自看了一遍,如此人证物证还有口供在,这件案子算是办成了铁案,任谁也无法翻案。 “好了,暂且将犯人收押,请示过朝廷后,就可以开刀问斩。“ 李行又审清一桩案子,心中也是一阵轻松:“退堂。” “且慢。” 此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我倒是想要看看,谁敢审国公府的人?” 李行抬起头,见面前站了一个女子,对方身材高挑,虽然是女子,但却做男子打扮,更显英姿飒爽。 “三姐。” 郑名倜眼前一亮,本来半死之人,凭空多了一口气在。 “废物。” 女子啐了一口,抬眼看向李行:“一个小小县令,哪里来得胆量,敢审郑家的人?” 国公府家大业大,如郑仲齐这样的人,自然不止一个老婆。 当然,也不止一个孩子。 可惜的是,一连几胎都是女儿,到四十岁上下,才有了郑名倜这一颗独苗,而且还是庶出。 郑化玉是大房所生,常做男儿打扮,她平生最恨的事,便是自己不是男儿身,不能继承国公府的家业。 wap. /90/90408/19825089.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