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是否引你们去家中做客?” “是。” “然后你趁他打酒不归,与属下打杀了他的孩子?”李行俯下身来,眼睛逼视着郑名倜。 “我……” 郑名倜一下瘫坐在地上。 “我们没有杀人。” 仇忠还保持着理智,听到这话,立刻站了起来,道:“污蔑,这是污蔑。” 郑名倜勉强被唤回神来,下意识道:“是,我没有杀人。” “跪下。” 李行开口望着仇忠,道:“需要本大人用刑嘛?” 仇忠昂着头,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何况李行还有御赐的尚方宝剑。 他无可奈何跪下,但仍抬着头:“我们没有杀人,污蔑,这是污蔑。” 李行道:“好,你说你没有杀人,你是否见过徐猛的孩子?” “没有见过……不,见过。” “见过便是见过,没有便是没有,你言语不详不实,是要逼着本官大刑伺候嘛。” 仇忠也没有面对过这种场面,眼珠一转,道:“没有,我们没有见过。” “胡说八道!我那孩子阴阴是被你们!”徐猛气得想要站起来。 李行摆摆手,示意他少安毋躁,道:“取物证。” 有捕快呈来一条布条,李行道:“这是从喜娃掌心发现的,你们两个要不要看看,这是谁衣服上落下的。” 这布条乃是精致的南方丝绸,在白虎县这个地方,普通人根本穿不起。而国公府家大业大,就连仇忠身上穿的也是南方丝绸。 “呃……这……” 仇忠无言以对,眼珠不停乱转,思索着如何对策。 “也许是他想偷我的衣服,我怎么知道。”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见过他嘛?” “我……” 李行摇摇头,对于仇忠的表现非常失望,继续审问。 “这是附近乡民的口供,有人亲眼看到你们从徐家逃出,身上还有血迹。”李行道:“而这是从你们马车上搜出来的血衣,现在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郑名倜早已被吓呆了,仇忠仍低着头,思考着对策之法。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李行一拍惊堂木:“说,人是不是你杀的?” “说!” 周围的乡民变得同仇敌忾,挥舞着拳头,口水恨不得喷到郑名倜身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