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我我我讨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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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慢慢笑了一声:“你想这么叫我也可以。”

    司谣一顿。

    “以后是跟我结婚就行了,随便你叫什么。”

    司谣见这男人弯起眼梢捏她的脸,轻下气息,慢慢地叫她,“——老公。”

    “……”

    .

    这人,是真的真的不要脸。

    而且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司谣被照顾得如坐针毡,这个年才过去没几天,就坚持摘掉了自己卧床养伤的标签。

    她的脚踝已经消肿,正常走路也没问题,甚至还想出个门透气。

    简言辞带司谣出门,两人在外面吃完饭,没急着回去,他反而开车转向另一条道。

    司谣有点莫名:“我们要去哪里?”

    “带你去看看房子。”

    简言辞说,“本来是打算等你从家里回来再看,正好现在你有空,也能提前定下。”

    “啊、啊?”

    简言辞弯了弯唇:“先前你在忙,我单独看了一些房子。

    我们挑一套你喜欢的,现在开始装修,等你毕业刚好能搬进去住,还不晚。”

    司谣根本不知道他一早就考虑起了在延清买房的事,更不知道他已经抽空筛出了好几套房子。

    确实是准备了有好一段时间,于是看房也格外顺利。

    一个下午,司谣茫茫然被带着看了几套房子。

    都是市中心的地段,楼盘也极好,只是价格一套比一套贵,简直高得让人咋舌。

    趁着中介走开的空档,司谣总算小声挤出两个字:“不要。”

    “不喜欢这套吗?”

    简言辞语调耐心,“再看看别的。”

    “不是,我都不要,都太贵了。”

    司谣摇头又摇头,“真的太贵了,把我卖掉——不,把我跟你一起卖掉都不值这个钱。”

    顿了一顿。

    简言辞笑:“小同学,是不是有点太瞧不起人了?”

    “……反反正就是太贵了。”

    司谣扯住他的毛衣衣角,幽幽想往外拽。

    “哪里贵?”

    简言辞扣住她的动作,笑意更明显,“不是说过吗?

    不用你担心钱的事。”

    司谣不信:“还是算了。

    而且这么大的房子,又不住多少人,买了也一点都不划算。”

    “最近这起案子给的诉讼费不少,算上存款,给你买套房还是很够的。”

    她见简言辞凑近了,模样像个祸水,“买一套房,还多送一个我,不划算吗?”

    “……”

    司谣被诱惑得有点懵,最后还是糊里糊涂点头,两人预订下了一套楼盘的顶层复式。

    晚上回去,她默默酝酿了好一会儿,突然又兀自蹦跶出两个字:“好。

    贵。”

    “谣谣。”

    司谣抬脑袋。

    “最近这段时间,我都在想同一件事。”

    简言辞走近床边,将热牛奶搁进她手里,“要不要听听看?”

    司谣疑惑:“想什么?”

    “我在想,要是你一直像这样在我身边待着不走,依赖我,让我替你做所有的事,也不错。”

    简言辞刚洗完澡,欺近的时候带着清新的水汽,他的手指慢条斯理抚蹭过司谣的脚踝,模样惑人,“想让你只跟我待在一起。

    也只能跟我待在一起。”

    “……”

    司谣缓慢眨了眨眼。

    对视片刻,简言辞勾起点儿笑:“我这样说,你怕不怕?”

    司谣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还好。”

    “但是你应该不会喜欢这样,我也不会这么做。”

    简言辞说,“我向你保证,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但是——”

    司谣:“但,但是什么?”

    “有时候还是会有这个想法,因为不放心。”

    他笑,“所以,我想早点定下房子。

    想跟你有个家。

    这样可以吗?”

    这几句话,简直就是——强词夺理,逻辑不通。

    绕了个圈,还是在说要买房的事。

    司谣不知道说什么,半晌,讷讷“哦”了句:“我知道了。”

    “那就先买房子……”她解决掉牛奶,又想起什么,“但是装修不能这么贵。”

    简言辞顺从:“好。”

    “我们装修不买贵的,只要住得舒服就好了。”

    司谣认真补了句,“也不是不买……我会攒钱的。

    等我赚够了,以后就用我的钱,换贵的装修。”

    简言辞一瞬不瞬地看她,没说什么。

    片刻。

    “脚好了?”

    他替她搁下杯子,忽然开口,“今天走路还疼吗?”

    司谣摇头,小腿还配合地晃了晃:“已经好……”

    话说到一半,面前简言辞捏起她的下巴,气息彻底逼近。

    很久没做这种事,今晚这人格外不知克制,一双桃花眼的眼梢看司谣时像是小钩子,要将她拆吃下咽一般,细细舔咬过了一寸又一寸。

    司谣说什么都不管用,最后更咽着要踢他。

    “没,没好,我脚还疼。”

    她胡乱找理由,“简言辞我,我不做了。”

    “这样。”

    昏暗房间里,男人哄的音调愈发勾人,“还有哪里疼?

    这里?”

    吻渐渐又往下,“这里疼不疼?”

    不知过多久,直到司谣连抽噎都提不起力气。

    “……我我不疼了,”她困得大脑迟钝,表情羞愤得快要哭出来,“我一点都不疼,已经完全好了。”

    谁知简言辞还慢慢“嗯”了一声:“那再来一次。”

    “……”

    .

    为了证明自己的脚完全好了,司谣隔天就毅然出门,跟同在延清的室友聚了个餐。

    大年初五,离年假结束还有两天,街上有点冷清。

    简言辞回了趟所里,处理完年前剩下的一些工作,来接司谣回去。

    整个假期都没怎么出过门,最后一天,两人收拾好过夜的行李箱,简言辞开车带司谣去近郊,在外住一晚。

    同行的还有简言辞的几个朋友。

    新闻播报这天凌晨会有流星雨,说是六十年难得一见的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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