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翌日一早,狗官瞧着连迟已经消肿的脸,心情颇好。 有了李云作证,刘鹤生杀人焚尸罪名坐实,死有余辜。 就算查不出凶手,刑部也没话说,这年头冤案悬案可多了去了。 至于赵家小姐失踪,他可算看出门道来了,连迟丝毫不着急,只怕这赵家小姐也没什么危险。 想来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回到自己的大宅子里吃鲍参翅肚了。 高剑昨晚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隔壁县衙的大黄狗不知怎么误食了断肠草,拉肚子拉得站都站不起来。 高捕快只好亲自上阵,可惜跟树叶遮屁股,蒜瓣子顶门一样,实在不顶用。 他今日灵机一动,当即去猪圈里头拉了一头猪走,在嗅觉追踪这方面,猪可比狗顶用。 高捕快再次跟连迟保证,不成功就成猪。 前脚高捕快刚出门,后脚六宝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狗官一见六宝那张苦瓜脸就头疼,“你可别告诉本官又死人了。” “大人可真是金口玉言。”六宝抖着身子,“珍儿……” “珍儿死了?”连迟早就猜到,陈恩望想要跟李云表忠心,就必须得除掉珍儿这个绊脚石。 “不、不是。”六宝喘了口气,“陈恩望死了,是珍儿下的毒。” !? 珍儿的院子早就围满了人。 听说一早陈恩望端着早饭去珍儿房里,本来还浓情蜜意,不知怎么二人起了争执,后来就听到陈恩望的惊呼。 有胆子大的跑了进去,陈恩望已经断了气,珍儿跟发了疯似的,不让任何人接近。 陈恩望一席红衣,跪坐在地上,头手低垂,双眼紧闭,看不出丝毫生气。 珍儿身披嫁衣,垂着一头黑发,手持酒杯,嘴角含笑,双眼通红,脸色诡异。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却丝毫不见想要逃跑。 “你们是来祝贺我与恩望大婚之喜吗?” 连迟心里有些没底,“陈恩望他?” “他死了。”珍儿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下一瞬,却突然跟疯了似的,大声笑了起来,“我把钩吻花磨成粉,我磨了一夜,一整夜,哈哈哈哈,亲眼看着他喝下去哈哈哈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