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钩吻花?”连迟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东西。 “钩吻花也叫猪人参,若是只在饲料里少少地加一点,就会促进猪的食欲。可如果给人服下,十息之内就会一命呜呼。”冬叔暗暗摇摇头,陈恩望已经没救了。 “珍儿,你为什么要杀他?” 如果陈恩望杀死珍儿,连迟不会觉得有任何奇怪。 可珍儿明显对陈恩望用情至深。她那日已经交代,她跟陈恩望发现刘鹤生死后,是她提出要伪装成烧炭自杀的样子,遗书也是她换的,因为上头提到了她跟陈恩望的事。 她几乎是把所有的事都揽到自己的身上。甚至说过如果要治罪,她一人顶罪。 “他说要娶我的,说过,就要兑现诺言。”珍儿脸上写满荒凉,“可男人……都是不能相信的贱骨头。只有死了才能安分,连捕快,你说是不是?” “到底发生什么事?” “哈哈哈哈他勾搭上李云那个贱人,就想杀了我,哈哈哈哈。”珍儿突然站了起来,发了疯似地跑进院子,“李云呢!李云那个贱人呢!是她叫陈恩望毒死我!是她亲口说的!” 珍儿猛地握住连迟的手,“连捕快,她是装的!她的手根本没事!” “珍儿!珍儿!”连迟一把抱住珍儿,“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听到李云叫他毒死你的?” “昨晚,就是昨晚,昨晚未时!在她的房间!”珍儿紧紧攥着连迟,“就是她,刘鹤生一定也是她杀的!” “昨晚……”连迟心头一沉,再看珍儿的眼睛里带着些迟疑,“昨晚李云宿在李母的院子,子时之后,她突发高热,大夫一整晚都陪着。” “他们撒谎!”珍儿眼睛瞪得老大,“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他们一定是撒谎!” 连迟咬着唇摇摇头,“昨晚我亲自陪着……不可能有假。珍儿,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可能!”珍儿放开连迟,突然捂着脑袋,喃喃道,“不可能……我不可能看错的……难道是我听错了?难道是我错怪他了?” “不可能的!是你们骗我!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珍儿一时情急,竟然一口咬在了连迟的手腕上。 连迟生生忍着痛,不知怎么,竟不忍心打晕她。 肖歧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手一挥,珍儿悄无声息地晕了过去。 裴世嘉看着连迟手上的伤口,直皱眉,“珍儿亲口承认杀人,如今疯病入体,先行关押,着人看管,等明日带回知府衙门再审。” “明日?”连迟捂着手腕子,“大人,明日就要走?” 裴世嘉看看她的脸,又看看她的手,没好气地回道,“再不走,你只怕又要添一道伤。” “大人!案子还有许多疑点!” “刘鹤生杀人焚尸,珍儿毒杀陈恩望,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还有什么疑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