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笑声太大,惊动了树林里的人。 杜若宁纵然脸皮再厚,也有点招架不住,忙和江潋分开,尴尬地抹了抹嘴,清了清嗓子,又将衣服整理了一下。 江潋气恼地看向沈决,目光像刀子一样往他身上飞。 沈决也意识到自己的笑声太猖獗,猛地停住,呵呵两声道:“怪我怪我,那什么,我们先走,你们继续。” 说完一手牵着马,一手拉着望春忙不迭地往前面走去。 杜若宁缓了缓,问江潋:“刚刚你疼了吗?” “疼了。”江潋不敢隐瞒,老实承认。 “我也有一点。”杜若宁轻轻按压心口,“都怪我,以后咱们不这样了。” “……好。”江潋本想说没关系,听她说她也有一点疼,便立刻改了口,“以后不这样的。” “那咱们也走吧!”杜若宁道。 “好。”江潋又应了声,把两匹马的缰绳都解开,其中一个递给她。 杜若宁正要接,突然又道:“等一下,等我摘一片树叶再走。” 江潋:“……” 怎么还记着这茬呢? 杜若宁自顾自地爬上身旁一棵梧桐树,在枝桠间挑挑拣拣,摘下一枚已经微微开始泛黄的树叶,跳下来说道:“先前摘的那些树叶都被大水冲走了,现在只能重新开始攒了。” “攒吧,多攒点儿。”江潋违心道,“薛状元看到肯定会开心死的。” “当然开心了。”杜若宁将树叶小心收进怀里,白了他一眼,“不像某人,巴巴地跟人要礼物,送了又不收,转手就给了别人。” 江潋理亏,不敢犟嘴,伸手从怀中掏出那枚络子给她看:“在这儿呢!” 杜若宁愣了下,问他:“不是给沈决了吗?” “沈决嫌丑,又还给我了。”江潋一本正经道。 “……”杜若宁抬手就去打他,“才说了不骗我又来骗我,看我不打死你。” 江潋哈哈一笑,躲开她的巴掌,翻身上了马,打马就走。 杜若宁也随即上马,追着他跑出树林。 两人一前一后追上了慢慢行走的队伍,沈决听到马蹄声,勒住缰绳,等到江潋过来与他并肩而行,忍不住戏谑道:“这回咬的不疼了?” 江潋:“……” 沈决还不打算放过他,又为:“看来如醉楼的教习娘子确实有两把刷子。” 江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