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许这就是血脉压制。 用过早饭,骆涛非常机智地接过了洗碗这项家务。 其实家里有何姐跟二梅在,这洗碗的活怎么也轮不到骆涛亲自动手,今儿洗碗无非就是做个样子给朱霖看。 主要是昨儿夜里,战也战了,就是当主持人这事两人还是没谈拢。 不过,局势也已经出现了倾斜的姿态,骆涛是处于下风的地位。 朱霖当主持人,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 不过,这还得在她有能力驾驭,那么这档美食纪录片的主持人才真正属于她。 忙完家务,骆涛准备从鱼缸里捞出两尾,一公一母朱顶紫罗袍送人。 骆涛可做不到苍蝇从眼前一过就知道公母,这分辨金鱼他还得一尾一尾捞上来看。 这几年老爹骆少逸可没少跟鱼把式们学习养金鱼的知识。 几年下来他也颇有一点心得,之前的两尾朱顶紫罗袍,现在已经繁衍出三十多尾。 自从鱼市这玩意儿一出现,很快就成为了京城金鱼圈里的稀罕物,在天坛公园和牛市街都炒到了几百块一尾,要是一公一母出售价钱还要翻几番。 从这不难看出“玩儿”,没钱那是不行的。 骆涛倒是不缺这点卖金鱼的钱。 他都是送人,今儿趁老爹不在家,手里握着小网兜赶紧抄。 别等他回来看着了,又该舍不得送人。 他这边正小心翼翼捞着金鱼,就听旁边的鱼缸也有动静。 骆涛一回头就见小丫头趴在旁边的鱼缸边,“丫头,一边玩去,不准碰金鱼,小心你爷爷看到了,揍你。” 这一天小丫头就没老实的时候,什么事她都想掺合一下。 这不她见骆涛拿小网兜捞金鱼,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一棍,正搅动着缸里的水,寻找快乐。 骆涛越说她越来劲,搅的更欢。。 骆涛见状赶紧跑过来制止她的危险行为,就见鱼缸里的睡莲这会儿真的成了睡莲,叫都叫不醒,躺在水面上。 “哟!你看这睡莲的茎都被你给弄折了,看你爷爷回来,怎么收拾你。” 这丫头太过机警,见骆涛生气,赶紧扔下了手里的棍,迈着小短腿往屋里跑,她这是准备跟她刚做的坏事撇清楚。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模样,骆涛只能苦笑着道:“这丫头就做坏事在行。” 没了小丫头的调皮捣蛋,骆涛偷鱼的大业进行异常顺利。 捞出来一尾,就小心装进事先准备好的罐头瓶里。 小丫头进屋也没干别的,而是在门后偷偷观察着院中。 看爷爷是否回来。 骆涛捞足了金鱼,便到东院跟朱霖招呼了一声,“那什么,我得去王先生那里一趟,要是天明导演他们来了,记得呼我。” 重点拍了拍自己的腰间挂着的bb机。 这bb机以骆涛两世为人的眼光来看,就两个字:很土。 可这也架不住它在八十年代是高大上的代名词。 平时骆涛很不愿意戴这玩意儿出去,正跟别人谈事,不一会儿,就一阵“噼、噼、噼”的响声。 烦都烦死了。 这个时候在别人眼里腰里别个bb机,这就是有钱人的象征,谈生意,拍婆子,装13的神器。 要是这么理解,那就显得十分的俗,俗不可耐,俗到家了。 人类创造出来的科技永远赶不上人类的想象。 更何况骆涛还是个重生者。 今儿艳阳高照,是初春难得好天气。 左右两边的抄手游廊的木柱上栓了几根长绳,上面搭着花花绿绿的被子和被单。 此时,朱霖正拿着藤拍在仔细拍打着每一床被子。 见骆涛过来也没停下手里的活,也没多过问他这时候去王先生家干什么? 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骆涛自然是听出了她的小埋怨,便假模假式的帮着抻了抻被子。 “回头儿,你去学习一下,…拍这档纪录片虽然说是咱自家的买卖,但也不能马虎。” 骆涛想了一夜也知道为了这点小事,不值得两口子发生冷战。 “知道了。”朱霖还是那么淡淡的回了一句。 骆涛自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便不再多说。 他前脚刚离开东院,身后就听见朱霖的自信。 “哼,就知道你会来求我当主持人。” 骆涛差点没被她这句话憋出内伤了。 下一秒,一抬头就让骆涛心惊肉跳,便见小丫头趴在石桌上,在拿着小棍敲打着罐头瓶,惊吓罐头瓶里的金鱼。 大喊一声,“别动!”话音刚落,便飞奔了过来,一把抄起罐头瓶抱在怀里。 小丫头明显是被骆涛的大喊吓着了,呆在原地看着骆涛。 父女俩四目相对,骆涛一点不掩饰自己的气势,小丫头闪着大眼睛,神色狡黠像只小狐狸。 非常自然的放下手里的小棍,然后没事儿似的,大摇大摆地从骆涛眼前离开。 “这孩子不管管是不行,太调皮了。” 骆涛也就嘴上说说,真要她管小丫头,他一准下不手,说白了他就是嘴上说说,过后不会采取一丁点实际行动。 管孩子这事还要数朱霖是专家,她眼睛一瞪,小屁点立马老实。 至于能管多长时间,这还得看小屁点的心情。 骆涛推着自行车,顶着初春的温凉,带着两尾朱顶紫罗袍,不急不躁地往王先生家去。 今儿拜访王先生还是为这次拍摄美食纪录片的事。 他老人家不光是文玩大家,更是位美食大家。 骆涛就是看中了老先生的一身才华,从去年有意要拍摄纪录片,骆涛就先后登门求了他很多次,他老人家才勉强同意给做美食顾问。 错过上班的高峰期,街上显得很是清冷。 白色顶子,海洋色的无轨电车拖着两节长长的车厢在马路中间穿梭。 大街还有着国人口中称赞的“争气车”公交车。 更多的还是两节车厢有着“红棺材”之称的公交车。 名字是有一点吓唬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