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江一梅听后想了想,笑着说:“你当年是不是特别爱约年轻的女大学生吃吃喝喝?男生们呢?晾在一边?” 于远超看了一眼江一梅,说:“那当然,我那时好不容易拿点邮票在街边邮市上换点碎银子,当然是要和女生吃饭了,异性相吸嘛!聊不好大家还是朋友,聊好了也许就和谁成了亲密朋友。和男生有什么聊的,无非是互相吹吹牛,没有什么实质内容,瞎耽误时间,弄不好还要互相吃醋,背后捅个刀子。这叫有钱要用在刀刃上!和男生的友谊,往往是哥们义气式的友谊;和女生的友谊,弄好了可以是心有灵犀式的友谊。男生粗枝大叶的多,女生敏感细致的多。和男生的友谊,建立得快,丢失得也快;和女生的友谊,建立得慢,但如细水长流,趵趵不息。” “我不太同意你的观点,你好像有点极而言之了。”江一梅觉得自己总要说点什么,总想终于鼓足勇气,发出了点自己的抗议声音。 “我的观点,你今天当然可以不同意。但是,再过20年以后,那时如果你还不同意我的观点,那才有价值。”于远超回答得很平静。 这时,大堂经理俞晓溪进屋了,她对江一梅和于远超说:“经理,大厅有几个客人想办金卡,想和你们见见面。” 于远超和江一梅随俞晓溪来到大厅。在大厅的一角,有四个客人,都文质彬彬,像是附近高校的教师。其中一位戴黑边眼镜的人站起来,迎向于远超,高声笑道:“远超大记者,真是你,你好啊!你怎么?记者的行当不干了,经商了。”于远超定睛一看,是清华大学党委宣传部的李教授,自己到清华大学采访,总是由他接待安排。 于远超赶紧把他们安排到楼上“夏”茶室,要好好聊聊。李教授介绍说:“这三位都是外地高校党委宣传部的,来清华办点事。我听说你在这开了个药茶楼,特意约几位到这喝茶聊天,顺便办张金卡,还想和你见一面。这不,还真凑巧!” 于远超听后笑着说:“这药茶楼哪是我开的,我们有好几个合伙人一起搞的,我也就算一个合伙人吧。业余时间搞搞,有一搭无一搭的,玩玩而已。不过在商言商,我们这的金卡一张5万元,消费打八折,重要客人消费打七折,给你办一张七折卡吧。”李教授当场掏出银行卡付款,让俞晓溪马上就办。 于远超接着说:“李教授今天的茶水费我请客,晓溪,再给各位每人上一套‘教授养生茶套餐’,都算在我的账上。” 李教授看着于远超,笑着说:“远超,不知道的人,还真容易把你看成商人了,你真是干什么,像什么,还真有两下子。” 于远超说:“我的祖上是宁波人,宁波沿海,历来经商的人多。我有时也在想,我对商业的气息非常熟悉,好象自己经过商。也许我的祖上就是商人,我有这方面的遗传基因。李教授,你过去的学的专业是医学心理学,你说我会不会有这方面的遗传。” 李教授扶了扶眼镜说:“2014年的诺贝尔医学奖颁发给了英国科学家约翰.欧基夫和挪威科学家夫妇梅.布莱尔和爱德华.莫索尔,表彰他们三人发现人的大脑里负责定位系统的脑细胞‘杏仁核’和’海马回‘。这三位科学家解决了一个困扰科学家和哲学家几个世纪的问题,既大脑如何对我们生活的环境产生一个地图并为我们导航,也就是控制方向感的细胞群。其中,‘杏仁核’是管情绪的;‘海马回’是管记忆的。欧基夫在1971年发现了‘海马回’里有位置细胞;莫索尔夫妇在2005年发现‘海马回’有网格细胞,医学实验证明,正是这二者组成一种空间认知。这就解释了人的记忆的一种非常奇特的现象,你没有学习的知识,但好像在你的大脑中原来就有。因为,我们的记忆不仅仅是后天的,还包括我们祖先留在我们大脑中‘海马回’里的一层层的记忆,医学心理学称之为‘集体无意识’。如果你的祖上真的经过商,你就确实有可能具有这个能力,这也能解释一些人的‘天才’现象。这些结论看起来有点‘先验论’的味道,但科学就是这样,随着科学新发现,人们的认识就会进一步,我们对自己的身体各个器官的了解,其实还非常浅薄,甚至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人们既然承认下一辈可以继承父母的一些品质和能力,当然就不应拒绝也可以从人的一辈辈祖上继承记忆了。” 站在一旁,来自人民大学新闻系的兼职大堂经理俞晓溪简直听呆了,她情不禁赞叹道:“李教授,你说的这番话,简直太神奇了!”她悄悄地对江一梅说:“一梅姐,在你们药茶楼工作太有趣了,每天能碰见这么多有趣的大知识分子,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尤其咱们的总经理于远超,他在BJ的新闻界名气多大啊,我真想在这多干些日子,也和咱们的于总经理混个脸熟,将来在BJ新闻界,也算和于远超是老相识了。” 江一梅点点头,没说什么,她想:“现在这些90后女大学生,真是又一批人精了,边工作便想着将来,时刻打造自己的人脉,了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