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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这三个字再度到了苏凝的嘴边，可她却没有再说出口。

    毫无用处的争论，如果说得多了，也只会让自己变成跟小丑一般的存在。

    而她只能将目光落在顾北川的身上。

    所以这一次......

    他也会跟其他人一样，不再相信她了吗？

    但对此，苏凝也选择理解的。

    她没有资格要求任何人，永远都跟她站在同一阵线。

    更没有资格要求任何人，信她一辈子。

    “北川，咱们山洋百货开业这么多年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为了商场之后的经营，这事儿可得严肃处理。”顾潇冉扭头冲顾北川这般说道。

    “先生，您这边现在可以选择追究到底，又或者是......私下调解。”警察很快也同顾北川这样说道。

    在场的每个人，都在等着顾北川给出回答。

    但顾北川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警局外就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先生，您要找谁啊？”

    “先生，这里是警局，您......”

    就在众人疑惑迷茫的时候，秦晏的身影出现在了审讯室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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