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是没有越家军,就没有如今的虞城,此话一点都不为过。 虞城百姓亲自在城外树林为越家军立了碑,每年清明都会有人去祭拜。 但是那块碑最后被越正濯给挪走了,只对城中百姓说立碑在此处动摇民心,军中将士死伤众多,没有越家人便可立碑的道理。 若是旁人挪走了碑倒是要闹民愤,但是那挪碑之人乃是越家如今仅存的血脉,亦是如今越家军的主帅,那些百姓只以为是越正濯看着这碑心伤难过,便不再提立碑之事。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又起战事啊……”掌柜的唏嘘一声,脸上神色很是复杂。 “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唉。” 姜月昭从阁楼下来的时候,那送豆腐的男人正好从厨房出来,掌柜的一把拉住了那男人的手臂,示意等前头的客人走了再过去,这挑着担子可别蹭了人家衣裙。 那男人愣了愣,看着姜月昭下来,由着一众奴仆簇拥着离去满眼的好奇。 “这是哪家贵人啊?”男人疑惑询问道。 “不知道。”掌柜的摇头道:“应该不是咱们虞城人。” “是家里男人在军中吧?”那男人乐了,指着离去的姜月昭道:“那位夫人腰间挂着的香囊,这整个虞城只有我婆娘会缝制,那香囊上绣着的是‘平安’二字啊!” “哟,你眼睛够尖的啊!”掌柜的一听也乐了。 这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要说家家户户都认识那是不可能的。 总有人因为战事搬离,也有商户因为商机搬入,来往的人多了,这熟悉的也就那么几个,既是自幼在虞城长大的,那多少认识些朋友。 “我看那夫人不像是行商之人,脚不沾泥鞋不染灰的,多半只有家中亲人在外的。” “又是从掌柜的您这茶楼上头下来的,想必是上阁楼望黑山关去了。” “那只有家中亲人从军的了,不能是商户。” 他这一分析让掌柜的赞不绝口,笑呵呵的说道:“让你在家中做豆腐真是屈才了,你这是捕快的料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