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锦洛又突然问:“她以前时常跟你在一起?” “怎么,吃醋?”苏焲反问。 锦洛冷笑,“我吃什么醋。” 不过是因为当年她从苏焲身上闻到了麟息木香,但苏焲本身却没有用这种香。 刚刚她从商絮身上闻到了这种香,想必是苏焲从那商絮身上沾染到的。 但要能沾染到那么多麟息木香,苏焲必然是得跟那商絮长期亲近地在一起。 苏焲道:“身体出现问题时,会让她跟在身边。” 锦洛脱口问:“很亲近的那种跟吗?” 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这样问,可能会让苏焲误会。 果然,苏焲下一瞬就把她拉入他怀里坐着,“还说你没吃醋?” “我确实没吃醋。”锦洛快速强调,“你还是叫她过来给你看看吧,我好顺带请教她一些问题。” “急什么。”别以为他不知道,请教完她就要回镇国侯府了。 “你说等巫医一到,就让她来见我的。” “我确实说过,但人家饭都没吃,你这样未免太着急。” 这时,刚好晚膳送了过来,锦洛想了想就没有再继续要求,毕竟人家姑娘长途跋涉确实还没吃饭,也要休息一下。 用过晚膳,苏焲就去书房忙碌了,压根没有要叫巫医过来给他看的意思。 他不但自己去书房,还叫锦洛洗完澡过去给他磨墨煮茶。 锦洛一听就问:“你还是不叫巫医过来给你看看吗?” 苏焲就道:“商絮身体不舒服,加上路途劳累,已经睡下了。” 锦洛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不过路途劳累肯定是真的,锦洛就姑且信他了。 半夜,苏焲见枕边人熟睡,这才悄悄起身,去了商絮的院子。 他跃墙而处,没有惊动任何人,又从窗户入了商絮屋里。 因为在主院见到了锦洛的缘故,商絮一整夜辗转难眠。 苏焲从窗户入她屋里时,刻意没有敛去声息,所以他一入屋,商絮就察觉到有人进来了,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把衣裳穿好,出来见我。” 苏焲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从外屋传了进来,商絮浑身一凛,赶紧下床快速仔细地穿好衣裳,又不自觉地理了理鬓发,这才出去。 刚一踏出外屋,就看到自带贵气的男人坐在窗户前,手里把玩着小几上的瓷盏。 窗户开着,他身后的远天挂着一轮明月。 此人此景,犹如一幅画。 商絮心头砰动,走过去,跪在他面前,双手交叠贴于额前,朝他匍匐一拜,“商絮拜见主子。” “抬起头来。”苏焲声音依旧轻淡。 商絮心头一跳,他竟没有叫自己起来,只是叫自己抬起头来? 商絮快速地回想了一下苏焲刚刚说话的语气。 可是任凭她怎么回想,都无法从苏焲的语气中捕捉出他此时的情绪,只得缓缓抬起头来,心里有些没底。 “主子半夜来找商絮,可是身体出现问题了?”商絮问。 “不是。”苏焲继续把玩着瓷盏。 “既然不是,那不知主子半夜来商絮这儿,有何事?” 商絮说完,见屋里只有从窗户倾泻进来的月色,他背对着月光,整张脸笼在阴暗里,虽朦朦胧胧难掩其俊美绝色,却也让他浑身气势更显森凛。 她不由补充道:“商絮先起身把灯点上,给主子沏杯茶,再来跪着。” 然而她还没起身,苏焲开口:“不必了,我就问些话。” 他道:“四年多前与我有过一次的人,真的是你?” 商絮心脏猛地激烈跳动了起来,四年多前,她就是因为这件事被他送走的。 好在她从一出生就跟着眼前这个男人,别的没学会,却学会了一副喜怒不露于形的本事,淡声道:“商絮该死,当年冒犯了主子。” 苏焲道:“我当年情况严重,导致清醒过后,忘记了当时的事,只依稀记得我与一女子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你且再与我说说,当年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就与你发生了不该有的关系了。” 他声音很淡,不见怒色。 可商絮知道,他越是这样,越是可怕。 商絮只得谨慎仔细地说,不敢说得有任何的差错。 “主子那时因为处置一众西凉细作见了血,血液已经隐隐有要暴乱的迹象,但主子向来能用内力暂时压制,便没有急着找商絮医治,而是入宫参加了宫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