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凉州其他几县到目前为止,没有再上告。” “向大人,你见过谁买卖人口,一个人给五十两的?”后几排的那位官员说,“你又凭什么说孟大人不会政务?北山县的城墙是你去建的吗?” “多谢。” “陛下,既论眼前事,就该看现今凉州几县是否不和,再来定孟知县是否有罪。”这声音是从大殿最后几排传出来的,孟长青不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她在朝臣当中跪下的那一刻,石砖冰冷的寒意透膝而上,冻死她大半的勇气和骄傲,使得她光站直身体就要耗费全部心力。 既如此,如何能担勾结知府搅乱边境的罪名?” “传北山县知县孟长青进殿。” 一一四.四一.七三.一三一 当朝皇帝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当初在东宫,她多次被召见,但这一回,只觉得威严之下透着的尽是冷漠。 孟长青按照礼部所教的规矩,找到殿门正中间,然后才往里进。 这话刚说完,向侍郎立刻激动道:“这是明目张胆的买卖人口!身为朝廷官员,律法不精、政务不会,只凭口头的忠心来做事,实在荒唐至极。” 但是没用。 话刚说完,站在她后面一排的某位大臣忽然站出来,指着她骂道:“孟长青,你无视朝廷法度,和凉州知府卫方耘勾结,故意使边境几县不和,朝野上下要都是你这样的人,那我等如何为官?大梁如何太平!” 向侍郎站出回道:“历朝历代父亲忠心儿子叛国的也不少见,德行是自身的修炼,不会随血缘继承,所以大将军是大将军,孟长青是他孟长青,尚书大人应该只论眼前人、眼前事。” “陛下,臣觉得向侍郎所言不合适。孟知县乃是定北大将军之子,我大梁谁人不知将军的忠勇,孟知县身为其子,绝不可能背弃他父兄拼死守卫的大梁。 到指定位置,孟长青跪下道:“臣北山县知县孟长青,拜见陛下。” 孟长青这才抬头,刚才太过用力,额头都磕红了,可惜皇帝离得太远看不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