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他看来,纪芸白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消遣。 就算要放手,也应该是他先放。 “纪芸白,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不过是一个替身,难道还妄想得到更多?” 陆远洲抬高她的下巴,将她抿唇的动作收入眼底。 这样倔强的表情,很少在她脸上流露。 “你说这些,难道是想逼宫上位?” 纪芸白麻木道:“不敢。” 她能做的只有守住自己的心,避免沉沦,银货两讫的生意,总比最后两败俱伤要好。 看来,她做对了。 陆远洲松开她,语气冰冷:“滚吧。” “收拾好你的东西,别让我再看见你。记住,是我甩的你,你这样摆不正自己位置的女人,不管去哪,都不会有男人为你驻足。” 纪芸白郁闷了,难道陆远洲认定她只会做人情妇? 陆远洲砰的一声关上门,动作之大,彰显他的怒气。 如果以往,纪芸白会去猜他的心思,现在,她还操心个什么? 放在陆远洲家里的东西不多,纪芸白庆幸她始终没有把这当成她唯一的住所,六年的行李填不满一个行李箱,把钥匙搁在柜子上,纪芸白走的毅然决然。 二楼。 陆远洲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那个瘦弱的身影顶着寒风,瑟瑟发抖穿着薄衫走到街边打车。 他眼底凝着寒意,手不自觉攥紧。 叶凭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刚才陆远洲没有挂断电话,两人的争吵或多或少传到他耳里。 “纪小姐走了?” 听出他语气里的幸灾乐祸,陆远洲“嗯”了一声。 “纪小姐出乎我意料的心高气傲,远洲,我打赌,这次她可能不会回来了。”叶凭华甚至连称呼都换了。 “她不会,”陆远洲冷冷的盯着不远处的那个声音,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笃定,“她连养活自己的本事都没有,不出半个月,她一定会求着我回来。” 那可不一定,叶凭华心想。 只有陆远洲才认为他的小情人是一只金丝雀。 这只雀在外面多凶猛,叶凭华见识过。 喝酒喝到胃出血也要把订单拿到手,让叶凭华一个男人都为之佩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