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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边屋子里等着。”
“是,公子。”
青草捧着装热水的水壶走进了屋子。
刚进屋她感觉到脸上扑面的温热,屋中有人。
她抬头看清楚屋中人的面目,却被吓得一哆嗦。
实在是徐载靖的师父太过吓人。
青草一哆嗦,手中一松,装着热水的瓷水壶就掉落了下去。
“噗”
青草感到屋里的那人忽然来到她身旁。
“壶。”
声音嘶哑。
青草一哆嗦才发觉到了自己差点摔了主人家的东西。
赶忙蹲下身从这个恐怖的人脚上捧起了水壶。
“坐。”
马夫没多说什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走了出去。
“谢,谢过大伯。”
马夫没理她。
青草朝外看去,宽广的跑马场边上,那个好心的吓人大伯已经牵马出来。
不远处还有两道身影在打来打去。
“这似乎是个好人家。”青草想着。
过了大半个时辰,
在外面操练完了的徐载靖和青云走进了场边的屋子里。
温暖的屋子里有些困的青草一下子醒了过来。
水壶被放在了水箱之上,倒还温热。
徐载靖和青云两个人分着喝了些水。
待下了汗便去暖房中冲洗了一番,没有洗头。
天放亮的时候,徐家的儿女还有孙氏便打扮好了,坐上了烧热水箱的马车。
徐府中门大开,两匹马同三架马车驶出了徐府。
有路人询问,看门的小厮只说是去兴国寺、广源寺、玉清观等寺庙为家人,为大周祈福。
徐载靖骑在骊驹上,这匹御赐的骏马还是第一次出徐府,稍微有些兴奋。
还是徐载靖安抚了几下才安稳了下来。
皇后赏赐的紫羔皮大氅被家中绣娘加了几条兽皮绒边,现在正穿在徐载靖身上,
小半披在徐载靖身上,大半倒是披在了骊驹的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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