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姜慈来的这天,我脑袋上的伤口正好拆线,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只要定期回来复查就行。 许微棠帮我收拾了东西,正准备离开时,姜慈抱着一束向日葵,单手拎着公文包进来,“阮小姐,你要出院了?” 我点点头,“再住下去,人都要发霉了。” 姜慈把向日葵递给我,笑盈盈说,“正好,祝你出院快乐!” 我接过鲜花,“正好带回家插瓶,是个好意头。” 随后许微棠和姜慈陪我回家,许微棠安排了一辆商务车来接。 车上,姜慈递给我一份文件,我打开一看,竟是蒋雯的口供——毫无意外的,蒋雯包揽了所有罪责,但她并不承认是被谁指使,只说是她在专业上的失误,她很愿意对我造成的伤害表示赔偿,接受应有的处罚。 这和南源当初劝我时预料的结果一致,哪怕蒋雯有朝一日落入法网,她也不会供述自己是被人指使。 所以我看到她的供词,没有什么意外。 姜慈说,“阮小姐,蒋雯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安排妥当了,我师父的意思是,这个人完全拿捏了蒋雯,也料想到了东窗事发后可能产生的情况,所以在一开始就清理了可能发生的隐患,将蒋雯百分之百完美利用。另外,在我们找到蒋雯的时候,蒋雯已经移民,现在是加拿大公民,我们要办理案件,程序复杂,时间耗费长,并且很难找到有用的东西。” 我心中明了,这一切到蒋雯这里,就是结束了。即便我知道背后是蒋溪和蒋家,都无可奈何。 许微棠说,“到底蒋溪是多喜欢姜明初,为了对付你,这样周密安排计划,给蒋雯移民、资助读书,可是一笔不菲的费用,她为了得到姜明初,竟然如此不惜代价?我就搞不明白了,姜明初那王八羔子,到底有什么值得的?” 姜慈说,“阮小姐,其实我这次来找你,主要是我师父让我告诉你,你和蒋溪是否有过节?” 连施砚都想到这里。 我摇摇头,“没有。至少我认为没有。我和蒋溪唯二的两次见面交锋,一次是我怀孕时,她故意追尾我;一次是和许老师在餐厅偶然碰见。除此之外,我和蒋溪可以说是毫无交集。” 姜慈皱眉,“那的确奇怪。姜明初目前已经被送去了看守所,他提要求说想见一下蒋溪。但蒋溪那边拒绝了,说缘分已尽,无需见面。” 听到这里,我不由地想笑。 从姜明初入狱到现在,他没关心过我一句——我有没有被他打死?伤残如何?姜慈说他一句都没问过。倒是请求了几次,要见蒋溪。 还盼着蒋溪给他洗清罪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