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姜骞并不难找,卫沉霁派人一打听,就知道了他在太医驻扎的帐篷旁边晒太阳。 说是晒太阳,其实是喝酒。 卫沉霁到的时候,姜骞就倚在一棵树下翘着二郎腿,一手拎着酒坛、一手拿着茶杯,有一搭没一搭喝着,跟周围衣衫整齐的众人格格不入。 旁边的众人瞧见他的模样,似乎也见怪不怪、习以为常,进进出出,忙着自己的事,不肯多分给他一丝目光。 卫沉霁上前,踩着了地上的小树枝,发出轻微的动静,叫姜骞抬头看了他一眼,面色不变。 直到卫沉霁走到他跟前,拱手行礼道:“姜太医!” 姜骞拿着杯子继续往嘴里灌着酒,听到这话,砸吧了一下嘴,开口道:“怎么了?” “姜太医,我们刚刚在行宫里见过。那位躺在床上受了伤的女子,是我的夫人。” “哦,是你夫人啊!”姜骞应了一下,稍微坐直了身子,继续喝着酒。】 “关于我夫人的事,我想仔细问问姜太医您,不知道姜太医可否有空?”卫沉霁礼貌道。 除开夫人的事,他想问的还有别的。这帐篷旁边人多眼杂,显然不是问话的地方。 只是姜骞似乎没有明白卫沉霁话中别的意思,继续喝着自己杯中的酒,细细品味着,“说吧……” 卫沉霁只把话挑明,语气亲和道:“姜太医,可否换个地方?” 听到要换个地方,姜骞顿住了倒酒的动作,看向卫沉霁的目光有几分惆怅,还有几分无奈,嘴里叨叨着:“看病就看病,看完了病还要说病情!你们这些人啊,真是麻烦啊!” 话是这么说的,姜骞还是搁下了酒杯,跟着卫沉霁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听他说话。 卫沉霁先是把周筠之的事问了一遍。 姜骞叉着腰懒散又无奈道:“我不是说了吗?只要喝两天的药,那毒就去了,背后有伤口,背后肯定会疼的嘛!这你叫我怎么办?我也没有办法啊!” “我知道了,姜太医。”卫沉霁望着姜骞平静道。 接着他就转了话题,问出了藏在心中许久的话。“我早些年认识一位姓姜的郎中,是从大元过来的,听说他原先在大元的国都给贵人看病。他的医术也很是了得!姜太医您和他同姓,不知道您是否认识这位姜大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