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距离隘口百来米时,郑飞停下了脚步,取下别在腰间的望远镜,凑在眼前。 “这是什么?”克林对这形状奇怪的东西感到很新奇。 郑飞没回应他,趁着光线充足,仔细观察隘口两旁的悬崖。 “棕熊猎杀者,无声战斗。” 悬崖上。 两个土匪在打扑克,是他们自己用木片制成的。 放哨什么的最无聊了,他们懒懒地半躺在石壁上,嘴里叼着根枯草,出牌。 “哈哈,终于赢了你一次,钱给我!” 匪A狂喜,把之前输的铜子儿都给刨了回来,激动得直往地上捶。 “哼,别得意,我那还有只昨天刚从康沃尔镇抢来的烧鹅,敢不敢赌?” “来啊,谁怕谁!” 匪A嘴里叼的枯草往地上一吐,捡了根新的,得胜之后斗志昂扬。 这时,坐在他对面的匪B却是脸色骤变。 “怎么,后悔了?”匪A冷笑:“没机会了,你的烧鹅我吃定了。” “别说话,你看那边!” 从这个角度看去,隘口外一百多米的地方,聚集起了一支密密麻麻的军队,从那五百匹马来判断,大概是战力极强的游骑兵。 “好多人......”匪A不可思议地擦擦眼睛:“我不是在做梦吧?” “废话!”匪B咬咬牙:“知道你为什么打十次牌才能赢我一次吗?蠢货!” “喂,你说谁蠢货?”匪A最讨厌被人侮辱,气急之下唰的拔出砍刀。 “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赶紧去通知雅各布老哥!” “为什么是我?那可是五公里的山路!” 此刻,匪B在心里把对方的女性亲属问候了无数遍,他了解这家伙的脾性,不但蠢而且犟的像头驴。 “好,让扑克牌来决定,一局定输赢。” 话音刚落,两人不约而同地嘶了一声,然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