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整他?”傅寒夜似笑非笑,“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傅雅兰见他装蒜,内心抓狂,面上却慢慢平静下来,“寒夜,你难道就不念一点昔日,我们之间的情分?” 傅寒夜眸色平淡,他盖上了文件,从抽屉里拿了包烟,抖出一支,叼在嘴里。 咔哒,随着打火机响,就着火焰,男人唇间的烟点燃。 吞丨吐了口烟雾,他好整以暇,“我怎么就不念情分了?” “你永远是我亲爱的姐。” 这话听着很甜,然而,看不见的地方,却染了血。 傅雅兰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因为,她拿不出实质证据,证明司宴鸿最近摊上的事,是傅寒夜背地里搞的鬼。 汲了口气,傅雅兰道,“宴鸿做的那台手术,病人死在了手术台上,被家属告到卫生局了,我找过卫局长,卫局长都说无能为力。” 傅寒夜云淡风轻,反问,“医生做手术,都有风险,病人死在手术台上,不奇怪,被病人家属告到卫生院,更不稀奇,您怎么能说是我整他呢?” 傅雅兰怔了怔,这还是第一次,傅寒夜用这样冰冷的语气与她讲话。 傅雅兰知道自己理亏,喉头紧了紧,“寒夜,你帮帮宴鸿吧!” “怎么帮?” 傅寒夜眉峰微拧,他狠狠吸了口烟,薄唇溢出烟雾,“我能帮的,肯定会帮。” “你也说了,连卫局长都没办法,我能怎么办?” 言下之意,我又不是神仙,并不是无所不能。 傅雅兰彻底失望,这个弟弟的性子,她太清楚了,生气起来,软硬不吃,从小在老太太身边长大,白澜的话从来不听,倒是她这个姐,平时与他说话,他态度温和不少。 傅雅兰哑声,“寒夜,宴鸿在t国念了多年医学,他的理想就是回滨海,服务大众,为医学行业贡献绵薄之力,如果医生执照被吊销了,他的医生生涯会彻底断送,让我这个当妈的,情何以堪。” 她努力了一辈子,不惜辞掉工作,化身成恶人,斩断他与初恋的情根, 傅寒夜面色仍旧很冷,像是台没有心的机器,“姐,病人家属一时接受不了,这很正常,换位思考,死的是咱们的亲人,你说,我们会是什么心情?” “如果宴鸿没有错,家属告也是白告,相信卫生局会给他一个正确的处理。” 言罢,傅寒夜低头开始看文件,不想再理傅雅兰,“最近傅氏出了问题,你是知道的,我现在事情很多。” 傅雅兰见傅寒夜赶自己走,她失望至极,咬了咬牙,“行。” 傅雅兰走了。 傅寒夜抬头,看着敞开的门,眸色紧了紧,眸底更是波涛暗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