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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凛脑海中突然闪过电光火石,被他抓住,然后开口,“不止是幽冥之花。”
他看向脸色苍白的牧青余,“还有秦语微的身份,秦家的秘密,隐世家族地界的陷阱机关,这些……在整个隐世家族里知道的人都寥寥无几,你一个外界的人,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开始生根发芽。
北野凛定定地看着他,“青余,你到底是谁?”
牧青余神色平静,淡淡地开口,“我是在这个世界上多余的那个人。”
闻言,北野凛一怔,“?”
“就连我的名字,也都有一个余字。”牧青余慢条斯理地将包裹着刚呕出来黑血的帕子扔到垃圾桶里,然后说道,“明明这一切本该就是我的,但只是因为我太强了,就得置身于黑影之中,见不得光,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我就是最多余的那个人。”
他话音落下,用力地拍了下桌面。
石桌边缘隐约出现一道道细微的裂缝。
北野凛拧眉看着他,“你……那你又为什么知道隐世家族这么多事情?”
“那是因为……”
牧青余目光缓慢地转向北野凛身上,眼底浓郁的怨恨浮漫出来,“都是他们欠我的。”
北野凛怔愣在了原地。
……
这边。
回到院子后。
江聿怀站在不远处,右手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眼眸里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
江北连忙将已经凉透的咖啡撤下去,又让人送上茶水,放在石桌上。
他看了看江聿怀的背影,然后看向一旁的江西,小声地问道,“爷回来后已经站在那里好久了,你说爷和夫人他们在塔楼里到底说了什么呢?”
江西也看了看,沉默了几秒,“估计是和少夫人有关的。”
江北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江西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还用知道的吗?
看都看出来了。
江北沉默:“……”
江聿怀转过身,来到石桌前坐下,“之前让你们查的东西,查得怎么样了?”
江北连忙倒了杯热茶,放到江聿怀面前,然后开口,“我们的人已经想办法收集信息了,但秦家的人口风实在太严了,而且知道那些事情的大多都是秦家的老人,从他们的嘴里根本就打听不出来任何有关当年秦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急流勇退的事情。”
“我怕再问下去,就会打草惊蛇了,所以……”
江聿怀喝了口茶,“北野煦呢?”
“他在房间里。”江西回道,“爷,是需要我去叫他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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