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的天呐。 云蝶觉得,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离奇的事情。 小小的一个柳字包厢内,竟然集齐了县太爷,状元郎和小宁王。 这要是传了出去,柳字包厢会被那些附庸风雅之辈挤破头了啊。 宁公子脸色也是微微一变,不过很快就回归正常。 “无非是朝中无可用之臣罢了。” 宁公子自嘲似的笑了笑,“古人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先生有如此大才,为何不思报效朝廷,跑到这偏远山区做那最低等的商贾?” 确认过眼神。 小宁王就是个性情耿直,又故作乖张之辈。 也罢。 既然你纠缠不休,那老子就以诗明志。 王悍悄然扭头,“徐大人,你此来,是为求诗?” 若是之前,徐知春还敢拿捏一下县令大人的尊贵身份。 可是,得知王悍便是新科状元以后,他顿时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诚惶诚恐地说道:“若求一诗,徐某定当铭记先生恩情。” “云蝶,拿笔墨纸砚给徐大人。” 王悍这是要准备作诗了。 云蝶精神一震,连忙取来东西,平铺到桌子前。 而此时的王悍,推开窗户,望着楼下歌舞升平的气象,内心惆怅不已,“抄哪首好呢?” 身后。 云蝶瞪大美眸,一双凤眼全都凝聚在王悍身上。 徐知春则是拿着毛笔,紧张不已。 唯独宁公子,表现的气定神闲一些。 诗词大家,他着实见过不少。 王悍之前那首《卧云》,也的确称得上惊艳。 但听说描绘的乃是勾栏女子,宁公子便没了兴趣。 与朝堂社稷相比,这些略带脂粉气的诗词,自然无法让他重视。 而此刻,看着王悍时而蹙眉,时而感慨,时而又面露凄楚之色,宁公子也不禁好奇起来。 “身在勾栏,恐怕所作依旧是胭脂之事,不听也罢。” 宁公子端起茶杯,正准备轻抿一口,耳边忽然传来了王悍淡淡的声音。 “夷陵有布衣,老大意转拙。” “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 此言一出,宁公子不禁苦笑,“果然是忧患之诗,接下来,是不是要描绘勾栏场景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