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唐朝时代酒精度最高的酒,也不会过二十度。跟酒曲生化合反应的酿酒粮食,大部分是被糖化了,糖化后只有一小点还能继续酒化,所以唐朝的酒主要味道是甜,而不是辣。? 房俊恍然,怪不得动不动就特么“斗酒诗百篇”什么的,喝这种酒一般情况下考验的不是肝功能,而是胃容量…… 他觉得这酒度数低了点,但是口味居然还不错,脑子里琢磨着是不是研究一下蒸馏工艺,整出正宗的白酒来弄俩钱花花?手里边一边夹菜一边倒酒,直到肚子鼓胀,才现不知不觉便喝了半坛子。 在低度的酒他也是酒,即便前世的房俊“酒精考验”,可是穿越过来换了身体,一时半会儿还是不太适应,脑袋晕晕的,有点喝大了。 这时李恪也放下酒碗,长出一口气,叹道:“试酌新丰酒,遥劝阳台人……这新丰酒果真是酒中极品,回味无穷,佐以火锅辣酱,真乃人间美味!” 岑文叔喝酒文雅多了,端着酒碗慢慢的滋润,闻言说道:“殿下这句诗是梁朝元帝所作吧?曹孟 吧?曹孟德言‘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依某看来,这新丰酒也可解忧解愁啊。” 酒足饭饱,话就多了。 李恪俊俏的面容被酒气染了酡红,轻叹一声说道:“一醉解千愁,酒醒愁更愁……” 言语之间满是郁结愤懑。 岑文叔苦笑一声,闭口无言,慢慢的喝着酒。 李思文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对席间的话充耳不闻,稀里呼噜的连吃带喝,连头都不抬。 房俊倒是能明白李恪的心情。 出身为天皇贵胄,兼之聪颖绝伦、才气四溢,自是心高气傲,必有一番抱负在胸怀。 可惜命运嗟叹,只是排了个第三,那个手执乾坤指点江山的位置始终是无望的,任谁都会有些许不甘。 好不容易出阁辟府,都督安随温沔复五州诸军事,敕封为安州刺史,正想有一番作为给父皇看看,却又被御史弹劾,罢官回京。 赶上这场雪灾,奉皇命巡抚新丰诸县,眼看着无数百姓衣食无着冻饿而死,李恪怎能无动于衷? 这新丰乃是天之脚下,近畿之地,紧扼关东诸地由渭水进入长安的通道,财富集聚,是以各大家族大多有分支在此,势力盘根错节,极其复杂。 新丰富不富?的确很f县内至渭水河边商铺林立、码头鳞次栉比,豪宅大院一家挨着一家,富裕程度在关中绝对排得上前三。 但是新丰每年征缴的税赋,却是关中诸县的末流。 原因便是县内大部分暴利行业都被各大家族垄断,这些家族要么有免税的资格,要么仗着位高权重拒不缴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