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全身笼罩在黑袍里的中年男人目光阴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管事:“此人是何模样?” 管事不敢有所隐瞒:“尊者,她的打扮与你们一样,穿着一身黑袍,手执藜杖,听声音像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 “刚才一来就把夫人带走了,才走没多久。” “若是敢出言诓骗本尊,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中年男人冷扫了厅里的人一眼,扔下这句话,便带着人离开了。 管事犹如劫后余生一样瘫软在地,等缓过劲来,方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手脚并用往身后爬去。 “大人!大人您没事吧?!” 肖云志捂着胸口,在管事的搀扶下艰难坐起。 “那大夫一定还没走远,老奴现在就让人把他喊回来。”管事说完,转脸冲着厅里被吓坏了的人怒吼:“你们还不快去!” 大夫很快就又被肖云志的家仆给带回来了。 他看了看肖云志的手,一脸为难地摇了摇头:“大人,您这伤实在不好治啊,您还是另请高明吧,这条手臂本就伤得重,摔这一下……唉,草民医术浅薄,实在是无能为力。” 大夫叹息一声,只开了几副药就离开了。 这一摔,肖云志算是彻底成了残废,他有些接受不了这个沉重的打击,连眼睛都是血红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鬼门,都是鬼门! 肖云志被仇恨蒙蔽,已经没有多余的理智去思考为什么前前后后来了两波人了。 若说之前他还有巴结鬼门的心思,这断手之仇,却是彻彻底底地恨上了鬼门。 想到被搬空的府邸,顿时恨上加恨。 “来人!给本官修书一封,快马加鞭送到重明宫,告诉皇上,多次搬空皇宫和诸位大人府邸的妖盗出自鬼门!” 敢断他的手,一个都休想好过! 密信从肖云志府上送出去的时候,宋明鸢已经带着陆家几位夫人和昏迷不醒的谢新柔瞬移回到西山塘了。 日暮西垂,天色渐晚,她们还没走回到营地,便先是看到了伫立在营地前的一道黑影。 看到人回来,已经快要化身成为一尊望妻石的陆承总算动了动:“媳妇儿,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说好的下午一起去山里打猎呢?为夫等你等了一个下午。” 他声音幽幽,眼神就像是看一个在外头花天酒地乐不思蜀的负心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