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扶云卿看向陈御史,眸光冷定,犹如穿破石头的刀刃,“陈御史若无证据,怎敢说我父亲偷情?没有证据却下定论是污蔑。如此浅显道理,陈御史为官多年,难道不明白?” “那情书是我姑母单方面的一厢情愿!当年爱慕我父亲的女子犹如过江之卿,情书更能绕京城一圈,难道写了情书的,都和我父亲偷情?” “如要如此诽谤,我今日倒要跪在堂前,请江大人为我做主!有人污我亡父清名!” “你!!”陈御史拍案而起,那张鬓发已白的国字脸,显得威严又刻薄,恼羞成怒。 “牙尖嘴利!分明是个姑娘,却如毛头小子,处处惹人厌,你不待字闺中等着嫁人?来公堂胡搅蛮缠做什么?若我是你爹娘,必将你赶出家门!” “爹娘你看……”扶云卿抬头看天,眼眶酸涩,豁然站起身时,已有泪水打转,“爹娘你看!你们不在,世人欺我是遗孤、欺我身后无人依仗。他们污我、蔑我、杀不死我就打压我,甚至还想诽谤你们的清誉!” 扶云卿字字如针,毫不留情刺去:“陈御史!当律法对李全不利时,你污蔑我父亲偷情,企图搅浑事态,当你拿不出偷情证据,就骂我牙尖嘴利!当真玩的一手好谋略。” 陈御史被讽刺的脸色青白交加。 证据没有,也说不过扶云卿,还失了面子! 众人道:“拿不出偷情证据,就在这里污蔑?” “那可是扶大将军,为家国鞠躬尽瘁,清誉岂能被随意玷污?” “我宁愿相信猪上树,也不愿意扶大将军偷情!” “这次,我站扶姑娘!” 身后响起女子们七嘴八舌的声音。 “砰!” 江行危重拍惊堂木,扫了一眼陈御史,冷言:“陈御史,到底是你审案,还是我审案?” 陈御史毕竟是一品御史,却被一后生指责,当即铁青着脸,极为不高兴。 可江行危却不惧他,反正坐上这位置,也不是靠的察言观色,而是雷霆手段,随即道: “镇抚司前,岂容你李全和陈颂安联合诽谤?陈颂安若监审此案,便不要参与此案。本官尚未说话,岂有你们开口的机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