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要没死,那恢复之后就又是一条好汉! 张铭哆哆嗦嗦的发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啊!” 嬴成蟜随意的说:“今晨有些许宵小伏击本君。” “不过已被本君大破,或杀或虏。” 张铭的视野又有点黑了。 张铭一开始只以为嬴成蟜是遇到了刺客。 结果嬴成蟜却说是遇到了伏兵? 胆敢伏击嬴成蟜,那敌军至少也得有一两千人吧! 张铭双唇颤抖,哆哆嗦嗦的怒斥:“猖狂乱贼,竟敢伏击少主!” “当杀!” “皆当杀之!” 想到来时路上那些人求情的话,张铭气的怒发冲冠。 他们哪来的脸面说出那般话啊! 要知道,张铭完全是韩夫人的附庸,而韩夫人与嬴成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少主’二字可不只是一个称呼,更是切实的利益连带关系和数十年如一日的忠诚! 张铭恨不能现在就冲过去一人给他们十个耳光。 再请咸阳县狱曹典生出手,将他们如嫪毐一般被切成薄片,放入冰中,供画师画成图像! 如此,方才可解张铭心头之恨! 嬴成蟜洒然而笑:“不过是些许宵小而已,何足道哉?” 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嬴成蟜收敛笑容,肃声发问:“咸阳城距离新郑城可不近。” “张管家奔驰而来所为何事?” 嬴成蟜昨天才抵达新郑城。 虽然嬴成蟜带了五百人,并未加紧赶路,累了就休息等因素都拖累了嬴成蟜的速度。 但张铭能在嬴成蟜抵达新郑城的次日就抵达新郑城,绝对是全程狂奔没有停歇。 若非家里出了大事,张铭怎会如此! 张铭强压下心中的担忧和愤怒,拱手一礼:“请少主屏退左右。” 嬴成蟜抬脚走出衙门,沉声吩咐:“八夫,率你部袍泽于二十丈外列成阵型,勿许任何人靠近!” “卦夫,引你部兵马于三丈外列阵,遮蔽视线。” 走到郡治府外相对开阔的路口,嬴成蟜令家兵布下了两层防线,沉声道:“张管家,请讲!” 张铭拱手一礼,沉声道:“夫人令臣下亲往新郑城,以臂助少主捉拿意欲谋乱之贼。” “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伤亡,务必尽快厘定新郑城乱事!” 话落,张铭目光复杂的看向那些被捕的故韩权贵:“但如今看来,是臣多虑了。” “观其数量,怕不是全故韩的权贵都已被长安君抓来此地了吧?” 一路上,张铭都在考虑如何完成韩夫人的任务,头发都累掉了一大把。 如何配合韩朗名正言顺的栽赃,如何将所有故韩权贵的家主都聚集在一起完成抓捕等每一个关键点,张铭都准备了至少三套计划。 结果进城一看。 全抓了! 再算算嬴成蟜入城的时间张铭就知道,嬴成蟜没用任何策略,纯纯的就是暴力镇压! 嬴成蟜笑道:“若早知母妃会令张管家来新郑,本君何必那般头疼?” “万幸今晨伏击本君的故韩反贼给了本君一个由头。” “本君便拿着这个由头,持大王虎符调来了颍川郡兵,将所有故韩权贵尽数捉拿了。” “不过也并非所有故韩权贵皆在此地。” “不少权贵在抓捕过程中抵抗之心坚决,只能屠灭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