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是回到原点而已! 嬴成蟜将脖颈都浸没在水中,语气格外轻松:“接下来便是静待良机了。” “希望王兄莫要让我久等。” …… 与此同时,府外二里半。 数匹快马绝尘而来,屯留县令赵哲翻身下马,紧张的喝问:“尔等不是说有喊杀声吗?喊杀声何在!” 一名斥候赶忙拱手:“喊杀之声刚刚停下没多久。” “方才喊杀之音直冲云霄,至少有数百人同时呼喝。” “卑职绝对没有听错!” 赵哲眉头紧锁:“樊於期已经在军中鼓噪多时,更屡屡引导士卒们的不满之心。” “他为何会在今日、在长安君府上暴起发难?” “这不合理!” 县丞王年笑着打趣:“上官,您不会觉得今夜不是樊将军杀长安君,而是长安君杀樊将军吧?” “这些时日我等一直派人昼夜盯守长安君府,除了前些日子来了些舞女,何曾有过旁人靠近?” “运进府内的那几十张弓也都是软绵绵的半石弓,近距离攒射都杀不死人。” “今日长安君的大半家兵也都还在军中,并未回府。” “就凭长安君带在身边的二十余名家兵和几十名舞女,如何能斩杀樊将军麾下的诸多将领并两百余名家兵啊!” 王年有些羡慕的看向长安君府:“依本官所见,我等合该登门恭贺樊将军了。” “经此之后,樊将军在相邦心中的地位必然骤升,或许没多久我等就该称呼一声樊上将了!” 赵哲也觉得嬴成蟜能杀了樊於期这个猜想十分可笑。 但赵哲认为,樊於期在长安君府行刺这个猜想同样可笑。 犹疑之下,赵哲还是决定稳一手,沉声喝令:“斥候去打探一番。” 一名斥候当即拱手:“唯!” 刚一靠近长安君府范围,一股混杂着腥甜与铁锈的味道便钻入斥候的鼻腔之中。 斥候心中警铃大作。 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他很清楚,死几十个人根本无法营造出如此厚重的血腥味,这至少得是上百人在短时间内死去才能弥散出的血气! 由早先选定的角落小心翻上院墙,斥候目露诧异。 只见后院内竟然有几十名家兵正在绑缚伤口,且交流的话语十分诡异: “嘶~轻点轻点,你刺某时下手那么重也就罢了,包扎时手还那么重?你是真心让某死啊!” “嘿,我腿上的伤还没包扎呢就先给你包扎,你还不乐意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