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云四婶瞳仁瞪大:“你干什么?” 她用力挣扎。 却被秋桐按住了肩膀。 云初从云四婶腰包里掏出了一个还残留粉末的纸包。 毕郎中接过纸包嗅了嗅,沉声道:“就是连钱苑草的气味,这么一包要是喝下去,壮年男子都得在病床上缠绵至少半年,要是被孕妇误食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很有可能一尸两命。” 闻言,云泽的面色顿时就阴沉下来。 如此说来,初儿梦里害得妻子流产的元凶,就是眼前的云四婶了。 在场的云家人也都惊呆了。 “他四婶,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何给桂兰婶子下毒?” “不会是因为桂兰接手了布庄和茶庄的账本,你心生不满报复吧?” “咱们都是一家人,他四婶你这样做就太过分了。” 铁证就在眼前,云四婶根本就无法再辩驳。 她呐呐张唇:“卖药的郎中说,这就是普通的蒙汗药,喝一包病三天,很快就好了,不会伤身子,我不知道这是连钱苑草呀……” 云四婶的丈夫云思远站出来:“她不可能残害族人,这应该是个误会。” 云思远和云思麟同辈,这一辈也就这两个男丁了,云思麟失踪,云老将军病了,整个云家就云思远一个男子。 他的话,向来有些分量。 一般他这么说了,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云泽淡声开口:“差点要命的事,一句误会就了结了吗?” 云思远思索一二后道:“回头我会让人送两支人参,另加二百两银子的压惊钱上门。” 云四婶咬牙。 事情没达成,丢了人不说,还要损失人参和银子,真是亏大了。 但她知道,必须得出血,不然这件事过不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