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程蝶衣看着他立马说道:“师哥,我保准送你这把剑!” 小石头无意的一句话被程蝶衣记在了心里,送师哥这把剑,自己就是正宫娘娘了。 “哎呦,当心呀,我的小爷。”戏院的那老板弯着腰小跑进来从小石头手里拿走剑说道:“这可是真家伙!” 成了角儿,在戏班子里挺着腰甩脸子的那老板也会弯腰了,也会叫爷了, 梨园这个行当从古至今都是这样,戏子无情,可比戏子更无情的是这些人,他们眼里只有利益。 影视圈也是这样,有几人能有情义,不过是名利二字。 不过成了角儿能让戏院老板弯得下腰,但是角儿也不能让所有人弯腰,梨园有梨园上不得台面的规矩。 程蝶衣被张府的下人用黄布一裹就背走了,就像是以前的皇上宠幸妃子一样。 看看,娱乐圈的潜规则早有流传,不是后来才有的,老祖宗玩的更花。 捧伱成角儿,你就得付出点什么,靠自个儿你只能够得着成角儿的门槛,想要真的跨过角儿的门槛,还是要成为别人的玩物。 徐风看着这段戏,只感觉心里不是滋味,虽说她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但是这种事情在湾湾和香江并不少见,哪怕是内地也同样如此。 戏子戏子,哪怕是现在被捧得高高的,那也是在普通人眼里高高在上而已。 说到底很多人还是把这行当成下九流的行当,从未正眼看过。 陈时平对这个情节并没有什么感触,要真说有什么想法,那也是觉得社会哪怕发展的再好,人的劣根性也抹除不掉。 新社会不也干旧社会的事嘛,社会发展进步了,但是人没变啊。 片场这边忙着转场,陈时平也在布置现场,伊治有些紧张的坐在椅子上,对待会的戏份很害怕。 特别是饰演张公公的演员此时披头散发只裹着一件亵衣闭着眼睛坐在那。 饰演张公公的演员是人艺的老前辈了,演过很多经典剧目,他的演出习惯就是这样,也没想到吓到伊治。 陈时平笑着把伊治叫过来说道:“童爷爷是很好的人,演戏是演戏,别害怕。” 伊治点点头,小声地说道:“我想尿尿。” “哈哈,去吧,别紧张,最后两场戏了。”陈时平笑着让伊治去上厕所。 这场戏也不怪他紧张,程蝶衣的虞姬身段太好,扮相也好,被张公公盯上然后猥亵了,这样的戏份对一个小男孩来说的确很有压力。 没多一会,伊治就回来了,陈时平看他平静不少就喊开始了。 空荡荡的屋子里,程蝶衣紧张地看着周遭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只听见屏风后面传来令人汗毛竖起的笑声。 绕过屏风就看到软榻上披头散发的张公公抱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又亲又抱,苍老猥琐的笑声让程蝶衣不敢动。 软榻上的两人坐起来看向程蝶衣,张公公涂着粉苍老的脸上被小妾的口红抹的都是印子。 小妾在张公公的示意下,站起身赤着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张公公坐在软榻上,白色的亵衣里是大红色的肚兜,他盯着程蝶衣问道:“今年是什么年?” 程蝶衣被吓坏了,肩膀微微颤抖,紧张地说道:“是民国二十一年。” “不对!”张公公生气地喊道:“是大清宣统二十四年!” “你,过来。”张公公张开手呼喊道。 程蝶衣颤抖着往后退一步说道:“我要找师哥,我想撒尿。” 张公公立马看着她,站起来小跑着去捧着过来一个水晶琉璃盏过来。 “往这里撒,给你不算糟蹋东西。”张公公盯着程蝶衣的下身喃喃的说道。 程蝶衣解开衣服对着地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琉璃盏撒尿,张公公盯着她的下身脸上慢慢浮现出鬼魅的笑容,喃喃地说道:“来,来啊。” 说完就上前一步抓住程蝶衣。 她想跑绕着屋子乱转,却被张公公抓住按在软榻上. “卡!”陈时平及时喊停,担心伊治被弄出心理阴影。 饰演张公公的童老爷子也立马站起来往后一退,连声地都伊治说没事了没事了。 片场的人也都围过去安慰伊治,担心他被吓到,徐风也过去抱着他安慰。 陈时平坐在监视器后长长地叹一口气,这段戏拍的糟心,程蝶衣经过这一遭彻底被阉割了。 我本是女娇娥不再是反串的唱词了。 早就来到片场的宋漴和夏刚也看完这场戏,站在外面沉默不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