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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当然是一个原因,但兰斯洛特说了另一个原因。”苏晓樯说。
“什么原因?”
“兰斯洛特说,杨闻念说‘他们总要学会习惯我不在的日子’……”
顾文笙自动把这句话里面的主谓宾给转置了一遍,“我们总要学会习惯他不在的日子……”
“好像确实没什么毛病,但这和你把他的离开看的那么开有什么关系吗?我们在芝加哥,他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就算你习惯了他不在的日子,那么远的距离……”
苏晓樯打断了他,“不,我并不觉得我们隔的很远。”
“你知道吗,学长,他去北极圈的这30多天的时间,是我认识他这4个月以来,我觉得离他最近的一段日子。”
“离他最近?”顾文笙皱着眉,并不理解。
“我从没觉得我和他离的这么近过……在此之前,就算我们在一张桌子上面对面的吃饭,我也总有种和他不在一个世界的感觉,但那种感觉在我们分隔两地的时候却消失了。”
“我们隔了很远,从美国五大湖到俄罗斯的北西伯利亚,隔着一整个北冰洋,但是当我在克拉莎教授的战斗训练课上累到筋疲力竭的时候,我总觉得我和在极圈内的他仿佛背靠着背,我们都在战斗,尽管身处不同的战场,我们都在拼命,为了各自恰合时宜的理由。”
“你没有这种很微妙的感觉吗?”苏晓樯看顾文笙。
“没有。”顾文笙笑着摇摇头,“大概是因为我们一直背靠着背,这么十几年过去,我早就习惯了,所以没有那种很微妙的感觉吧。”
“……你是在炫耀吗?”
“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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