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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法蒂玛尔很茫然。
“毫无疑问对面的人也知道这把刀的价值,所以才会不惜砸下来十几亿美元的重金。”老穆罕穆德说,“这里已然成为了一处战场。”
“有真正下场作战的人,比如法蒂玛尔你,和对面包厢里的那位女士,你们负责拿着钱报价;有负责后勤和临场指挥的人,比如我,也比如对面那个给了报价女士信心让她从最开始的迟疑变得坚定、变得大胆战斗的人。”
“当然,正如守墓人冕下您曾经说过的那样,王对王,将对将,除了下场作战的将军和后勤指挥的元帅,也应当有高坐在顶点俯瞰战场的王,毫无疑问我们是将帅,您是……王。”
“我能提供多少资金去参与这场拍卖,取决于王需要多少,那么,冕下,您需要多少?”
谁也没有想到老穆罕穆德会把这个问题抛给杨闻念,还是以这样一种元帅进京逼宫的方式去询问。更像是元帅把一把剑丢到了空中,让年幼的皇帝去接,如果你不敢接,剑就落到了地上,而即使你敢接,也有可能被锋利的刃扎个对穿,染上一手的血。
“我不需要多少钱。”杨闻念歪过脑袋,看了一眼法蒂玛尔手里的手机,随后便把目光移了回去,重新去注视那把刀,“我只需要这把刀。”
“明白吗?”
“明白。”老穆罕穆德声音带着笑意,“法蒂玛尔,打开拍卖场包厢的麦克风,我要说话。”
有沧桑而遒劲的声音回荡在阿拉伯塔酒店顶层的这间拍卖厅里,
“我知道最高价已经被抬到了14亿美元,这远远超乎我对这件拍品的预期价格。”
“而很抱歉,包厢里的女士,还有你背后的女士或者先生们,我将刷新这个价格,并且拿走这把刀。”
‘包厢里的女士’酒德麻衣不悦地撇着嘴,“这老东西发什么神经?再报一次价就想直接锁定胜利?他打算报多少?100亿美金?这价格都够造两艘福特级航母了吧?不算护理费的话?”
‘背后的女士’苏恩曦则隐隐感觉不对劲,“这老东西是沙特阿拉伯的国王,他不会真的给我们一个我们料不到的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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