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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不懂礼数了!”
“冒昧地问一句,女皇陛下您今年多大了?”阿列克谢战战兢兢地问。
“从上一次苏醒来算,一个多月。”
“……那从上上次苏醒呢?”
“300多年。”
阿列克谢陷入沉思,思考‘薛定谔的女生年纪’这一人类学、物理学、社会学、心理学、逻辑学、以及哲学上的悖论。
而另一边的叶卡捷琳娜已经开始了治疗,她轻轻敲了一下罗宾斯结晶的右腿,有细密的水珠从里面渗出来,在她手指间凝结成了一个水球。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罗宾斯的腿就恢复了原样,她轻轻一捏,水球炸裂,浸湿了医疗床的床单。
“完事了?”阿列克谢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又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不然还想怎样?”叶卡捷琳娜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很慵懒地拄着下巴,“这种东西对我而言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另外别着急出去,等上半个小时再说。我不想被怀疑太深。”
阿列克谢很担忧,“可是能够解除言灵·星瀑的水元素化,这已经很令人怀疑了吧?”
“这简单。真有人问起来,对外宣称我的言灵也是星瀑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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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1月4日,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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