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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审团由院系主任和终身教授组成,一色黑衣,正陆续在会议厅正前方就坐。
他们老得就像是从坟墓里挖出来的,神色凝重,举止各异,有些人抽着烟斗,有些人大口嚼着切成段的西芹,而有人双目炯炯地吹着泡泡糖。
“看起来好似一群白痴。”芬格尔站在副校长背后,压低了声音,“半分比不上老大您和校长的风流倜傥!”
“但这些人就是学院的根基,执行部、信息部、装备部都倚靠他们的研究成果,没有他们也就没有卡塞尔学院。”副校长叹气,“校董会真狠,把一帮搞研究的老家伙挖出来裁定校务,糊弄他们真是太容易了。”
“他们能糊弄我们也能糊弄啊。”
“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古德里安怎么能当你的指导教授呢?你就该跟着我研究厚颜无耻的极致之学嘛!”副校长啧啧赞叹。
他们的对面是调查组全体,安德鲁领衔,调查团秘书帕西还没有到。安德鲁盯着对面的敌人,双目炯炯,他发誓要报被愚弄之仇,微胖白皙的脸微微抽动。
“安德鲁老弟你还好么?脸上肉都抽抽啊。”副校长隔空招呼,“没病吧?”
安德鲁又一次被这个老混蛋涮了,不知道如何反击,强硬地扭过头去。
“跟我玩,”副校长鼻子里哼哼,“年轻人。”
“副校长您贵庚呐?”芬格尔问。
“二十五岁。”
芬格尔一愣。他隐约知道副校长和校长是一辈的人,而校长的年龄不低于130岁。
“那是我永不逝去的黄金年华,永远的二十五岁!”副校长满脸严肃,挥手跟听众席上的曼施坦因打招呼,“嗨!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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