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杨闻念显然思考过这个问题,“第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事肯定是变强。如我刚刚所说,在最终的战争开始前,暴力并不是唯一的手段;但我们必须做好迎接那场战争的准备,因为我们绝不会在踏入战场前就倒下。如果真的连最终圣战都没参与就被夺走了参战资格的话,那只能说我们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烂的废物,这样的废物是不值得同情的。” 凯撒看着已经合上了盖子被丢到茶几上的装着血清的铁盒,知道这个家伙贼心不死。明明嘴上说的我不会替你做决定,但哪怕有一点机会也要试图感化你。 “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是摸清楚加图索家族的底细、目的、手段等等。中国有一句古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有准备的仗远比遭遇战要好打。”杨闻念指了指凯撒,“而你,凯撒,你是我们弄清楚加图索家族的关键。” 凯撒皱眉,“我?” “对,你。”杨闻念点头,“加图索家族对你从始至终都很宽容,仿佛对你有着无私的爱,但这种鬼话话路明非都不会信。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命运中的一切都早已标注好了价格,加图索家族对你的爱绝对是有偿的。” “我们有理由相信你对于加图索家族来说很重要,重要到可以包容你的一切叛逆,因为你能给加图索家族带来的利益远超他们包容你所付出的代价。” 杨闻念用手指敲了敲空杯子,“你不仅仅是继承人,更可能是个投资品,加图索家族在你身上不停地下注、加注,等待着一把翻盘的机会。” “这是一盘赌局,加图索家族坐庄,他们的筹码就是加图索家族的底细,他们所掌握的力量、秘密、财富乃至其他更重要的东西。” “我们要做的就是坐到赌桌前,把他的裤衩子都赢过来。” “真是低俗的比喻,但是我喜欢。”凯撒舔了舔嘴唇,“可是按照你所说的,我好像也是他们手里的筹码之一?” “没错,但这重要吗?”杨闻念问,“你所要做的、想做的,不就是从筹码变成赌徒吗?还是说你只是想做一个上下蹦跶却怎么也蹦跶不出赌桌的筹码,等着被庄家推出去梭哈的那一天?” 凯撒猛地摇头,“当然不是,我一定会与加图索家族坐在同一张赌桌上赌到最后。也就是说,你希望我能够摸清楚加图索家族的底细、目的,乃至于他们为了目的所要施展的手段,我是你的内应?” “不是我的内应,是我、副校长、昂热,乃至更多的人的内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