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甚至不能说清明了,那简直是晴天霹雳。 陈锦之看上去刚洗完澡,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吊带睡裙,长度不过膝,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 她肩上披了一条浅色的毛巾,湿漉漉的头发就这样搭在肩上。 额发有些散落下来,带着凝结的水滴从她挺翘的鼻尖上滑落。 撩人得像是一只初出茅庐,还不懂掩饰自己的妖精。 她走向沙发上像是被雷劈了的苏成意,慢悠悠地开口道: “醒了?” 这样一副美人出浴图也没法让苏成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到底为什么他会在陈锦之家里? 昨晚最后的清醒记忆还是在烧烤摊上。 他看着陈锦之似笑非笑的眼睛,咽了咽口水,想问问,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会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吧. 他不说话,陈锦之也不说话,她饶有兴致地就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 然后忽然背过身去,一只手把肩上的毛巾扯了下来。 这动作瞬间露出了她漂亮的直角肩上一大片白得晃眼的皮肤,苏成意才看清楚她穿的睡裙款式,就慌慌张张地转过脸去不敢再看。 这时候他就由衷感谢历史的发展,幸好封建的时代已经彻底结束了。 不然依着话本子里的发展,行文至此,他们这时候就该私定终身,下一步直接送入洞房了。 “醒了正好。” 陈锦之似乎不用转过来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惊慌的状态,但她却故意顿了一顿,才又说道: “桌上有药。” 听到这四个字,苏成意愣了一下,抬头一看,桌上果然摆着云南白药和棉签。 为什么要涂药? 他转过头来,这才发现陈锦之的肩膀上有一块看上去煞是吓人的青紫色伤痕。 “我自己涂不到,你帮我。” “好。” 苏成意赶紧起身把药瓶子拿过来,坐到她身旁。 洗发水的味道是某种花瓣的味道,不明显,需要靠近才能闻到。 “是怎么搞的?” 陈锦之仰了仰头,把头发往另一边拨了拨,把那块皮肤完全露出来。 听到他这么问,她似乎轻轻笑了一声。 “你猜。” 她这样一说,苏成意愣了一下,脑子里突然闪回了几个不堪入目、道德败坏的画面。 好像是自己搂着人家腰在沙发上磕到的。 为了求证,他悄悄摸了一下沙发上的那块位置。 还真的有块因为损坏而露出来的硬木头。 他不敢再回想了。 拧开云南白药的瓶盖,用棉签蘸了一点药膏,小心翼翼地往上涂抹。 “会疼吗?” “不会。” 苏成意生怕自己下手没个轻重,动作极尽小心。 陈锦之却没什么反应,好像被碰到伤痕的不是她一样淡定。 “抱歉,害你磕伤了。” 她肩上的青紫色足足有一大片,看上去都够疼的。 而且伤在这种位置,只要一不小心碰到或是活动一下肩膀就会又开始疼,简直就像一颗不定时发作的地雷。 苏成意一边涂药,一边不住道歉。 “想起来了?” 陈锦之却答非所问。 “.一点点。” 终于把肩膀上裸露在外的皮肤涂完了,其实被她的裙子吊带稍微挡住了一点,但苏成意纠结了半晌,也没说出口。 陈锦之刚想转过来,苏成意就抬手挡住了她的动作。 “等一下,小心药膏沾到头发上。” 陈锦之停住,任由他把毛巾重新披上去。 苏成意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认真而彻底地再道一次歉,陈锦之就又把右手手腕递到他面前。 那上面居然也有被抓握太久造成的紫色伤痕。 这倒没有肩膀上的看着吓人,但却实在有些让人浮想联翩。 很像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情的样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这下苏成意是真有点懊悔了,酒精是真的害人啊!!! 陈锦之瞧着他愧疚的表情,笑着摇了摇头。 “只是看着吓人而已,没那么严重。我体质一直是这样的,很容易留印记。” 她扬了扬手腕,示意他快点动手。 “而且我刚洗了澡,所以才会这样。早上看起来不算明显。” 苏成意重新换了根棉签,低着头没说话。 直到涂完药,他才抬起眼睛来,郑重其事地说: “不会有下次了。” 陈锦之眨了眨眼睛,顺从地点点头。 “还有就是.我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苏成意把药瓶盖好放回桌上,小心翼翼地问道。 其实他这话都是问的保守了,他更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陈锦之略略一挑眉,含笑问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