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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得是有辛氏,而是河北最前线的一批王公。东起大海,西到太行,中间大小分布三十多个子姓公族。
爵位从侯卫、甸男不等。
其中,实力最强的一批分别是唐邑、鄚邑、仓邑。
其中唐邑是子姓唐氏的地盘,爵位为侯,但底下的族人以妫姓为主。
鄚邑就是子姓鄚氏的地盘,爵位为卫,底下族人也是子姓族人居多。
仓邑更特殊,因为它现在实际上只有一群臣在管理,大体能分为两股力量——子敛和子旬两系的臣。
辛屈的老熟人,危氏兄弟代表了子旬镇守沧仓邑,而子敛留下了一个叫做阿飞的人,姓比较冷门叫做——嬹,只是一个小部落奴隶出身的臣。
所以,对于鄚邑派人来,辛屈还是惊讶的。
虽然知道河北的商公族一定会对孤竹氏的归来震动,但没想到居然这么震动的。
不然不会派来这样一位不受重视孙子来。
辛屈收拾了一下,接见了这个行人。
更不要说舟车迢迢,想要北上并不容易,就算北上了,南边的王族势力,也不会答应。
难怪看起来这么年轻的辛屈能身居高位,这么会来事,他不当族长谁当?
“既然如此,那么最好不过。”辛屈点了点头说,“我跟仓邑的危氏兄弟有旧,但还不好直接指挥,若是阁下有空,不如帮我走一遭?”
辛屈又双叒叕将自己的舅舅姚册请来跑腿,然后对鄚孙季说:“这宗伯长老是我亲舅舅,也是有辛氏的重要人物。
蓟氏的精力自然会被南方牵扯上,所以阁下可以完全放心与孤竹氏开战。”
鄚孙季有被这个栩栩如生的模样吓到了,有点不敢要:“这……”
这是一块美玉,也是信物,有了它也能证实是我与阁下有交代,之后去仓邑有劳!”
“万万不可!”鄚孙季刚吃完一块黄米糕,听到这话大惊失色。
如果是属于鄚邑内不怎么受到重视的对象,一定是敏感且自卑的,只怕这一次安排这位来,不是谈合作就是准备反正的。
“多谢辛屈族长的招待。”鄚孙季喝了一口斟下来的秋来花果香,又吃了点黍做的黄米糕,甜滋滋的赤小豆研磨成的酱,加了一点橘皮榨取出来的汁水。
如果贵部实在挡不住,那到时候再说其他的。
“有辛氏的族长,我是鄚孙季,鄚公之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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