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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旁是月亮门,面悬着六角飞鸟宫灯。典型的江南园林,纵然是夜晚也看得深云流连。
“姑娘在这里侯着吧。”
管家神情古怪地反复打量着深云,像看怪物一般地试探,若不是深云瞪着他狠狠怼回去,他还看不完了呢。
管家灰头土脸,一脸沮丧地退出来。一面搞不清楚状况,一面心里又诧异得慌。
他总觉得房里的姑娘,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管家,你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月亮门处迎面过来的人,瞅着愁眉苦脸的管家,打了一个呵欠,有趣地问。
见他不答只顾着愣神,觉得没劲儿。刚刚一直在守岁,现在他可是困得很。
“少爷,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管家眼前一亮,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地拉住了凤于栖的袖子。
凤于栖哪晓得他想起了什么鬼,总之他现在只想要睡觉。苦于管家一直拉着他的袖子,他只能不走心地问着想起了什么。
“那位姑娘,是大当家挂在房里的那幅画的本人,虽然皮肤黑了点儿,但眉眼间的确是十分相像。”
管家越想越觉得该是如此无疑,不然三当家也不会认错人。
提起房里的那幅画,凤于栖的睡意顿时散了不少,反而精神抖擞,因为他也知道那幅画。
从小到大他父亲隔三差五会临摹同一幅画,同一个女子。父亲收藏的字画不少,而挂在房里的永远只有那一幅人像。
可是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若是现在再如何风韵犹存,也该是半老徐娘,怎还会是姑娘
凤于栖这么想,忙不让管家走,偏生要问个仔细。
子时一到,许多人家都按时燃了烟花爆竹,顿时夜空璀璨一片。凤于栖正趴在门框听着房里的对话,被爆竹声惊得跳脚。
“哎呦。谁开的门,不知道本公子”
才收回受惊的思绪,门却不知怎的开了。落了空的凤于栖直直扑在了地,瞥见靴子时,要出口的话生生咽在喉咙。
“你在外面听够了”风崇若冷着声,俯视着四仰八叉的凤于栖问。
凤于栖心虚地从地趴了起来,低着头不敢去看风崇若,声音小得和蚊子似地说:“我只是路过而已,没有偷听。”
深云在凤崇若的身后,视线刚好被挡住。处于好,她稍微斜了斜身形,侧目便见着一个着了红深衣的少年。
青丝如墨,肤如凝雪,低垂的眼睑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般。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美娇娘。深云觉得面前此人竟似容澈一样妖孽。
她只顾看得出神,对面的少年也仿佛察觉到了,微微抬起头向凤崇若身后,急急瞧了一眼又垂下头去。
估计是念着大年初一,凤崇若也没有怎么说他,只是让他回自己屋里去。凤于栖得了好,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他是凤于栖”深云小声地问,被凤崇若方才的严肃吓住了。
“正是。”凤崇若微微颔首,面色又一如和深云说话前,十分柔和。见深云愣着,也没有多说什么让她先休息,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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