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现三重礼,连消带打-《盛宠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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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导转而来到书房,和幕僚商量着对策。杜兴磊的事,可以确定的,对方是想敲山震虎。
“老爷,这件事您说和露华台会不会有关系?”一个青衣鹤氅的幕僚想到了杜兴磊事情的始末,惊觉可疑至极。
“我看不可能,那露华台行首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在自己的地盘上作事,很可能是借刀杀人,被人利用罢了。”一人道。
杜导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却瞧着一边静坐喝茶的,问着:“玄菟先生,你怎么看?”
其余人淡然留意着,嘲讽地笑了笑,他整天喝花酒,能知道什么。
“您当然是可以把花玉堂请来,但问清楚了还得把人完好无损地送回去。”被叫玄菟的男子说着。
“怎么说?”杜导问。
“小公子的事一是有人借了她的手,好让百姓对杜家产生不好的印象,二是她的确知情。”
玄菟顿了顿,看向杜导:“可无论结果是什么,露华台在京那么多年,她的裙下之臣是些什么人,这个得仔细斟酌。”
起码据他所知,能与她交往的从来不乏豪门贵族,拜倒的无不死心塌地。
“把一个青楼女子带到府上,还是用请的,传出去,成何体统。玄菟你居心何在?”
青衣幕僚疾言厉色。一个青楼女子本就低贱,杜家是皇亲,押解来就算了,用请的方式让杜皇后情何以堪。
照他看,这玄菟着实是言过其实,故弄玄虚了。
“除此之外,还可以从二爷身上着手。”玄菟小眼微眯,脸上的算计一览无遗。
杜导心领神会,同意地颔首,“那么,就劳烦玄菟先生走着一遭,拿了帖儿,务必请来。”
玄菟苦笑不已,醉意若有十分早已醒了八九分。呵呵,能怎样,自己玩的坑,跪着也要跳下去。
晚间派去请花玉堂的人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杜兴容望向他身后空空如也地,问着怎么回事。
玄菟酝酿了一会儿才道:“花玉堂是见着了,不过还见着另一个人。”
杜导看他吞吞吐吐地有丝不悦,当即挑了眉。
“是四皇子,他说四公子闯进露华台的时候,他也在。如果您要问什么,问他便罢。”
“四皇子怎么会在露华台?”杜兴容问完就觉得自己智障了,男人去那种地方不是很正常吗?
“容儿,此事就作罢,不要再深究了。”
杜导思虑了一会儿得出这个结论,日月神教的事儿也到这里,线索被掐断了。
“父亲,那二弟的事?”
“你姑母和我已经决定了,不要和你母亲说出事实,只说流放三千里就行。你下去,让为父静静。”
杜兴容答应着退下了。
屋子里只有杜导一人,突然觉得怅然若失。
从小庭儿就聪颖过人,和林老头的孙儿不相上下,自己也着实偏喜欢他一些。
可是杜家一脉的延续,必须有一个能堪重任的一家之主,锋芒之下,二者必须选其一。
这一点他十分痛心,可这两个儿子素来客气有加,情意全无,要相互辅佐难上加难。
这灯明亮着,一晃便是一夜过去。
次日午时三刻杜家二公子将被斩首示众的消息不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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