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剪发杜门,闲着中庭-《盛宠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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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现在京中出了好几桩趣事谈资呢。却是是咱们府上占了头版头条。”

    采蘋疾步进来。

    瞅了一眼芙蓉塌上正看书的人,伸手拿着盘中的点心,眉飞色舞地说着。

    采蘩恰巧打了帘笼从耳室过来,极是不悦地皱了眉,打了她拿着糕点的手。

    采蘋嘟着嘴,耀武扬威地把栗子糕塞进嘴里,看向云卿道:“主子,你快说说采蘩,连口吃的也不让。”

    “别,毛毛躁躁的,也是你该被她打的,如今我也是不拦的。”云卿听着外面还在飘洒着的雨。

    拢了拢身上的开袖衫,觉得有点微冷。“对了,你刚刚说的公案是何意?可是什么新鲜事儿?”

    自说着放下手里的书,端起采蘩拿来的茶,就着热热地呷了一口。

    采蘋把整个点心青瓷高盘抱在怀里,挑衅似地看了采蘩一眼。

    自己坐在红木杌子上,把在坊间听到的具都说了出来,当然不乏绘声绘色添油加醋了许多。

    原来往常桥下的说书先生,被悦来香的掌柜请来给客人说书讲段子,想来丁掌柜真是个极有头脑的人物。

    这日京中最大的茶肆人头攒动,生生坐了个满席。

    每张桌子上都放好了整套的茶具,并着瓜子花生,跑堂肩上搭着灰白的帕子,在人群中游走,时不时地点头哈腰。

    中间空了地儿只放了一张黄花梨藤心方杌和一面陈旧的小鼓。

    一个青色长衫,头戴高帽的中年男子走至中间,顿时呼声极高。

    那说书人不言语坐了下来,一开口就是颗明晃晃的大银牙。

    “且说几日前名贵云集的暮荷宴,且不论这声势浩大场面恢宏,就是淮国公府那满池子的荷花,也是见之忘俗。”

    一看客道:“这是怎么说?”

    说书人听之,用木棒敲击了一下鼓面,双目炯炯有神。

    “这荷花池啊,取一巧字。宴会前,这温家二夫人就着工匠来清理池子,又是置办小画舟,又是添新式宫灯各样,又是买了好些稀罕水禽。晚霞似锦地洒在池面上,亮如白昼,又衬这隐约灯火。”

    另一看客又道不甚稀奇而而。

    说书人也不嗔怪,只见他一捏胡子,折扇一开,微尖的嗓子故意压低的述说,侍郎夫人剪头发疑出家的事。

    惹得听客也随着屏住呼吸,讲得正到关键处却停了下来,拿起茶慢慢喝起来。

    “然后呢?”

    听客见他慢悠悠喝着茶水忍不住问道,他挑了一眼那人,清了清嗓子才说道:“别急”。

    好一番话讲完,说书人退下了,京里的逸闻趣事依旧为茶客们津津乐道。

    “这丁掌柜果然是响当当的人物。”为了五斗米折腰,想必这文人儒生都极是不愿的。

    “主子,这又怎么说?”

    采蘩刚刚也听见采蘋栩栩如生的场面复述,见着她塞了满嘴的点心,吃的津津有味。无奈一哂。

    云卿笑而不语,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把消费者作为上帝,其实只是投其所好,比旁人更加的关注,也好对症上药罢了。

    “对了主子,我和采苓查清楚陆姬落水的事了。”采蘋把点心往下咽,突然一本正经地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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