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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即便退休，身份也依旧尊贵到不容冒犯，谁敢用这种口吻同她说话？

    但庄老夫人似乎并没有介意，看看受伤的慕晚，她确实也有些自责，立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任由顾霆渊训斥自己。

    那模样既委屈，又有些孩子气：“我只是觉得……这么冷的天，运动一下也挺好……”

    “那是对您而言！”

    一转身，他抱起慕晚一脸不悦的向着住宅走去。

    面对顾霆渊的怒火，慕晚陷入了静默之中，就这么静静的待在他臂弯中，看着他那张微微不悦又冷若冰霜的俊脸。

    他在关心她，对吗？

    在为她摔到受伤而着急，是吗？

    所以他才会为了保全她，把陆安筱落水的事往自己身上揽。

    可是，他的忽冷忽热却让她捉摸不透，让她几次以为他的心还是热的，但转瞬又冰冷至极，将她心底那仅有的一点点奢望也瞬间浇灭。

    “你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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