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哭累了,眼泪似乎也哭尽了,婉清扬清了清发紧的嗓子哑声道:“我明天开始搬铺子里住。”声音小的如同蚊蝇,小的只有她和塘钰听到。心里又是一阵酸疼,塘钰紧握婉清扬的手也明显的抖了一下。 又是一阵凉风,酒劲又一阵上头,婉清扬有些开始讨厌这个春天。 婉清扬勉强支起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向塘钰。 “走后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塘钰的语气很平静。 绝望的颤抖从婉清扬心底溢出,身体又止不住的摇晃了两下,塘钰俯身心疼的忙将婉清扬搂进怀里。 婉清扬享受着此刻塘钰臂膀的温暖,竟贪恋的没有离开。 “看来我铺子里的人都被你收买了!”婉清扬强笑,故作轻松道。 不用猜我也也能猜到,任是铺子里的任何人,都愿意把她的一举一动告诉塘钰,他们打心眼里是希望她和忠顺府的少主人走到一起的。 又是一阵沉默,婉清扬不希望沉默是酝酿悲剧的开始。婉清扬从塘钰怀里抽身出来,直起身紧了紧了下松动的发簪。 “这是他弄的?”塘钰眼见,婉清扬带有血痕的手腕落了出来,即使在黑夜也是那么清晰。 塘钰颤抖的声音像是揭开婉清扬一道丑陋的疤,身子一惊,忙想将手腕缩回衣袖。可手又被塘钰抓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婉清扬忽想起泰戈尔的一句诗:我今晨坐在窗前,世界如同一个过路人似的,停留了一会,像我点点头又走了过去。 婉清扬觉得自己现在的境况不就是如此吗?幸福又一次像她点头,她不得不又与其擦肩而过。 “我刚回京城,有很多事情想做,但根基不稳,有很多事却不能做。”说这话时,塘钰收起了往日的笑容,眼睛望着远处,异常空洞。 婉清扬看着这样的塘钰很让人心疼:“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任何承诺。我不认为我跟四爷之间会有什么,但是我和你之间好像也不可能。” 婉清扬每说一字都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婉清扬安慰自己道:能为爱发狂的女人都是傻瓜,何况此刻她清楚的知道,若中间隔着四爷,她和塘钰将来就不会有结果,她不想做傻瓜。 “等我!”塘钰声音一阵沙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