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条路的最后,是舟山出海口。 也就是说,祝成瑾出海了! 南烟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沉声说道:“鹤衣他——皇上给了他多少人马?” 祝烽淡淡道:“自然是足够的。” 他虽然没有说数目,但南烟明白,在军事上祝烽从来不打马虎眼,更何况这一次是对付祝成瑾,是他心底最大的一个毒瘤,连远在京城的鹤衣都被他调到这个地方来,显然是做足了准备,人马自然是不会少的。 而且,从呈上来的文书上看,鹤衣沿途不止一次的见到了祝成瑾,显然两边是交过手的。 虽然南烟没有见到祝成瑾是如何用替身替换下自己,可毕竟从扬州城外的江上败落之后他们就一路往下江镇走,人马未曾见少,之前还在金陵城内留守了一部分人马,也就是说,祝成瑾能调度跟随自己的人马是很有限的。 显然,两边应该是有明显的实力差距才是。 在这样的情况下,鹤衣居然把人给跟丢了,让祝成瑾出了海,显然是有留手的。 一旦出海,渺然无踪,就再难找寻了。 而当年靖难之役中,祝成瑾也是这样假死逃生,接下来的这些年给祝烽找了多少麻烦,如今花了那么大的力气,甚至连累了金陵城内那么多的无辜百姓,还不能彻底将他铲除,难道说,将来还要来这么一场? 什么时候是个头? 南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心里也有一股隐隐的火气冲上来,沉声说道:“那皇上为什么还让妾过来为他求情。” 祝烽挑了一下眉毛,仰倒在椅子里,道:“朕何时说过,让你来为他求情的话?” “皇上少来!” 南烟怨怼的道:“过去皇上跟大臣们商量事情,也没有把妾带到御书房里过,这一次却偏偏把妾带到内室去听你们说话,分明就是知道妾一定会求情,求皇上饶过他。” 听到这话,祝烽淡淡的笑了一下。 这个情形,让他不由得想起来当年,她才刚到自己身边做尚宝女官的时候,靖王向他讨要北平为封地,而他让叶诤去叫她把玉玺拿来盖大印,她一听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思,谎称钥匙被她搞丢了,还挨了板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么多人和事都改变了。 倒是这一点,还没变。 想到这里,他笑道:“怎么,你现在后悔给他求情了?” 南烟沉沉的出了一口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