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鹤衣道:“请娘娘移步。” “……” 南烟目光闪烁,看了他一会儿。 然后对祝成轩和阮恒舟说道:“你们两先等着本宫。” 说完,便走了过来。 两个人便出了这个戒律房,鹤衣往周围看了看,这个天牢四通八达,虽然看上去漆黑无光,但站在任何一个地方说话,都很容易被人里面的人听见。 于是,他对着南烟做了个手势,两个人走出了天牢的铁门。 一出去,就感到一阵冷风吹来。 虽然已经快入夏了,但夜深露重,加上天牢本来就偏僻阴冷,哪怕三伏天走到这里都不会流一滴汗,当两个人走到月光下的时候,南烟甚至有一种,身上披了一层寒霜的感觉。 不过,当鹤衣在月光下回头看向她的时候,目光却是暖的。 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不管是当年刚刚跟着祝烽进入皇城;还是成为了中书省左丞,及至内阁首辅,位高权重;又或者,被祝烽冷落,在朝廷逐渐边缘化,他似乎从来都不为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而改变,那双清明的眼睛也始终没有失去过自己的澄明和温度。 看到这样的他,让南烟心中矛盾不已。 这个人,到底应不应该相信? 平心而论,南烟是愿意——或者说,南烟一直在心里是对他信任的,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在皇帝巡幸沙州卫的时候,却让人无法不怀疑。 若非如此,一直对他委以重任的祝烽也不会让他去督造什么金缕玉衣了。 想到这里,南烟矛盾的眼神看向鹤衣,却见后者仍旧是一派清明,先对着她拱手行了个礼,道:“娘娘,微臣刚刚僭越了。” 他说的,是自己打断了南烟的话。 南烟平静的说道:“鹤衣大人最好给本宫一个解释。” “……” “不仅仅是你的僭越。” “……” “没有本宫和魏王的传召,你私自进入天牢,打断了大理寺少卿的审讯,这可不是一个‘僭越’就能说得过去的。” 鹤衣道:“微臣知道。” 南烟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为什么来?又为什么要打算本宫说话?” 鹤衣低着头,轻声说道:“若微臣刚刚没有打断娘娘的话,娘娘要说的,是否是——南蠡王?”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