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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边说边掉眼泪，小翠还在一旁拉扯着她，扯了半天，也没有弄走柳桂兰。

    小翠气喘吁吁，不是好气地开口，“你这个老太太，怎么跟粘糕一样，姨娘衣服金贵着呢，岂能是你这脏手乱摸的，把手给我松开。”

    郑金灵见柳桂兰是来和她求情的，也顿时松了一口气，用手示意了一下小翠，一脸高傲地开口，“小翠你先退下吧，本姨娘倒是想看看这出戏他们老凤家怎么演。”

    一旁的王氏见柳桂兰这般落魄，心里别提有多解气了，咬着牙在一旁添油加醋，“灵儿，别心慈手软，这老凤家人没一个好东西，哪里有把你娘当成人看，你娘我跟着老凤家吃糠咽菜不说，这到头来你这不争气的爹还给我一顿毒打，大家伙说说，我王氏这辈子是造的什么孽啊！”

    郑金灵搂着王氏，摸了摸王氏的脑袋，咬着牙道：“娘，让你受委屈了，这气女儿一定替你出。”

    说完不屑地瞪了柳桂兰一眼，阴阳怪气地开口，“老柳太太，你那宝贝儿子把我娘打成这样，这事你看怎么解决？”

    “灵儿，只要你不把我儿子大山送衙门去，咋解决都行，我们老凤家都听你的还不成吗？”

    门外一看柳桂兰这般窘迫，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更有甚者，直接开口，“老柳太太，你昨天那威风劲呢？”

    “是啊，凤大山你昨天打媳妇那劲不挺能耐吗？今天怎么变成窝囊废了？”

    “啧啧，把自己的娘拿出来做挡箭牌，是够窝囊的，真是连一个女人都不如，干脆死了算了，这莲花村的脸真是让你给丢尽了。”

    ……

    “够了，都有完没完了。”

    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凤大山突然起身，那眼神如同要吃人一般，用烟袋指着门外人大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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