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破解了五根滚木的死亡碾压,前面便是一片坦…… 呃,这碎石满地的,貌似也算不上什么坦途。 总之孙绍宗领着几个胆战心惊、却偏又士气如虹的衙役,一直爬到了山顶,也不见再有任何机关陷阱发动。 等到了山顶之上,便见那推倒重建的凉亭地基前,一个身材健硕的疤脸汉子,正将个小鸡仔似的公子哥揽在怀中——不用问,这二人自然正是那‘木人张’与贾芹。 “别过来!不然俺就杀了他!” 木人张手里攥着把雕刻刀,颤巍巍的顶在贾芹脖子上,只眨眼的功夫,便划出了好几道血痕,只唬的贾芹口中‘呜呜’乱叫,胯下更是骚热难当。 孙绍宗的目光,落在贾芹被交叉绑住的双手上,心中忽然一动,脱口道:“你在尸体上大费周章,就是为了掩饰这种有刻度的绳子?” 以古代的技术条件,自然不可能批量生产出金属卷尺,因此工匠们便在绳索上印好尺寸,来比较长短、衡量曲直,谓其名曰‘绳尺’。 如果长期被这种‘绳尺’绑住手脚,皮肤难免会沾染上那些刻度烙印,届时只要稍一调查,就不难锁定在附近的匠人身上。 所以这木人张才会大费周章,将印有痕迹处的‘皮肉骨骼’全都抹掉! 不等木人张答话,孙绍宗又追问道:“那尸体头上的烧伤,又是为了掩饰什么?” “你……你……咕嘟……” 那木人张使劲咽了口唾沫,勉强压制住了心里的紧张情绪,这才终于又吐出了几句整话:“你是顺天府的‘神断孙通判’对不对?俺就知道,单凭大兴县衙那些糊涂蛋儿,怎么可能查的到俺身上?!” 几个大兴县的衙役闻言,顿时七嘴八舌的叫骂起来。 那木人张却理也不理,眼里只有孙绍宗一人,咬牙切齿的道:“到了如今,俺也不怕把事情都讲出来!俺那婆姨原本是水月庵里姑子……” “水月庵的姑子?” 孙绍宗先是一愣,继而恍然道:“原来你烧掉她的头发,是因为她的头发太短了!” “没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