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不过,昨儿个奴才走在廊下,似乎听见……听见……” “听见了什么?”乌拉那拉氏这会儿回过神来,也是催促道。 “听见李侧福晋在里头说话,还说身旁的人伺候不精心,这屋子里头太凉,让人关了窗……” “下贱东西,胆敢血口喷人,我撕烂了你的嘴!”冬蝉眸色冷烈的瞪了一眼那奶娘:“侧福晋昨日一整日都是待在院子里,绝没有外出,何谈听到我们侧福晋的声音?” “冬蝉,你想清楚,你们家侧福晋此时出现在这儿,就已经是瞒不住了。 私自外出不过是小事,而今二阿哥的事才是重中之重。现在隐瞒,才是真正的坑害了你们家侧福晋!”温酒道。 冬蝉脸色一白,愣是咬着牙摇头:“侧福晋昨日并没有来过,是奴才,奴才信不过二阿哥身旁的其他奶娘,这才让刘奶娘一个人多多照顾。怎么都没想到会出这起事儿,奴才甘愿赴死。” 冬蝉说着,一个头磕在了地上。 温酒皱着眉头看向那回话的奶娘,又看了看冬蝉,沉吟着问道: “昨天炭火是谁在管着的?下值的时候为何没有检查?” 这话一出,下头两个年岁相当的小太监出来这磕头:“回温侧福晋的话,我们瞧过了,炭火都是没问题的呀。 昨儿个送去的炭火着的通红,这样的炭火只暖和,一丝烟雾也没有,是断断不会中了炭毒的……再者,奴才还管着边上一通风的小窗,出门的时候还刻意把窗子开了。” 温酒皱着眉头,又向那炭看过去:“炭盆里头怎么空了,里头的炭灰呢?” “回侧福晋的话,清扫碳灰的是小桌子,他近几日病了告假,这些时日,咱们院子边是谁有空谁帮着清扫,今儿个晨起大家都吓坏了,一时都没想起清理,也不知怎么就没了。” 温酒眉心直跳,梳理了一番这几个人的口供,最终还是将视线落在了李氏身上,缓缓蹲下身去直视李氏的眸子。 “为什么让人把窗户关上?你到底知不知道人在密闭的屋里头烧炭会出人命?” “没……没有!”李氏早在温酒问询的时候就已经安静了下来,这会儿目光涣散的道:“我不过是觉得屋子里头太冷。外头下雪,我儿冻醒了,一定得关窗啊……我不知道……不会的!不是这样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