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法子,这古代就是这样,真是事事都瞒不过别人,犹豫半天,她到底还是硬着头皮道:“嬷嬷不用担心,我身子好着呢,四爷他,很是温和。” 大伙都惦记她的身子,温酒也是知道的 宋嬷嬷愣了一下,紧接着倒是松了一口气。 犹豫半天,这才道:“姑娘,按说,奴才本不该多嘴,只是姑娘您怀着身孕,月份尚浅,即便是被贝勒爷他再温和,也难免会伤了姑娘。姑娘,子嗣为重啊。若等贝勒爷自个去旁人的院子,还不如您先提出来。” 宋嬷嬷这一番话可谓是推心置腹,姑娘年轻,是有些许傲气的。 自打贝勒爷回府之后,就没有去到旁的主子的院子留宿过。 贝勒爷不忙时,几乎夜夜都来清凉阁,青年男女,到底贪欢。姑娘又生的这般容貌,万一有一个把持不住,伤了子嗣可如何是好? 宠爱虽然重要,可子嗣才是重中之重。这后院女子立身的根基啊。 见温酒垂着头不说话,宋嬷嬷犹豫片刻,便又劝了一句:“姑娘也不必伤心,而今您怀孕已经一月有余了,且等过了三月,胎相便稳了,届时便可以留贝勒爷了。”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姑娘,这男子的心若是在女子身上,即便是不整日在一起,心里头也是惦念着您的。” 男子的劣根性都是差不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按宋嬷嬷所想,姑娘若是冷着背了爷几天,指不定贝勒爷更惦念姑娘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不成,他要是不来我这儿,我可就活不下去了。”温酒呈个大字型瘫在床上,幽幽的吐了这么一句。 让四爷去旁的女人院子?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宋嬷嬷当下听的一愣,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又见姑娘一副失落模样,当下宋嬷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也是,姑娘在宫里头也是伺候十几年的老人了,这些道理又怎会不懂? 姑娘怕是将四爷看得跟命一样重要,若是让四爷去旁的地方,怕是跟挖她的心头肉似的。 这般想着,更是有些担忧了,男人不是想看就能看住的,有的时候越想要抓住就越抓不住。 姑娘爱的这般苦,往后啊,怕是也有辛苦的日子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