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一想到将来这些大佬要给自己当侄女婿,冲自己恭恭敬敬的喊上一声‘叔父’,夏侯安就忍不住hiahiahia的坏笑起来,满脸的春风得意。 “你就是个木头!” 秦沐可被这大傻子气得不轻,赌气似的狠掐了一把夏侯安的腰,疼的他呲牙咧嘴。 夏侯安对此郁闷不已,问秦沐可为啥要掐自个儿,后者对此哼了一声,不开心的把头偏向一边。 夏侯安莫名所以,自然也觉着委屈,分明是为你好,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对我‘痛下杀手’,你是不知道,这些人有多抢手! 估计也就只有我,能勉强压他们一头。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狗咬吕洞宾! 夏侯安郁闷了一阵,想起这些天秦沐可的照顾,又拉下脸来道歉,心里想的是:算了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头发长见识短。 老话说得没错,天下之大,唯女子难养也。 沿着道路向东走了七八天,终于见到了第一个活人。 是个满头白发、瘦骨嶙峋的大爷,拄着拐棍儿正往南走。 夏侯安下了马,小跑过去问:“大爷,这是哪儿啊?” “什么爷儿?”老人竖起耳朵,有些听不太清。 “我说,大爷!这是哪儿啊?”夏侯安提起嗓门儿,加大了音量。 “哦,你问我这是哪儿啊?”老人也跟着大声说话。 由于相隔较近,这一声回喊,不亚于朝耳朵里扔了炮仗,炸的耳朵嗡嗡作响。 夏侯安顿时戴上痛苦面具,连忙说道:“大爷,你小点儿声,我耳朵疼!” “啥,你耳朵聋?” “算了,您还是告诉我,这是哪儿吧?”夏侯安彻底放弃了挣扎。 这回老大爷听明白了,特意加大嗓门儿,告诉这个耳聋的后生:“这里是新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