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城岛曾认为竹田的行为非常可笑,或许现在也是。毕竟靠她打零工赚的钱要生存必须如同机器一样,每天把小时数打满后一身疲惫回到家里休息,然后第二天继续,这样持续几十年也不一定能攒下多少钱,还活的不成人样。 像她们这些初中毕业,学习还不好的人,能选择的岗位就那些,只能当当小地方的临时工,还不一定能抢过那些老年人。 城岛遇到过一个东京来的姐姐,她是高中毕业,打工一个月工资二十万,除去社会费用到手就只有十六万,一个月累死累活工作在非常节省的情况下只能省下三四万, 那个东京的姐姐最开始说了她的规划,攒下钱之后去哪里租房,哪里学习知识,然后去当个美发师。 而再次见面时,那个姐姐申请了低保。被认定低保以后,年金全免,保险不需要交,租房都是政府补贴,每个月还发十来万(根据每个都道府县不同有所差别),抽空打两天零工赚个一两万,生活质量和零工打满差不多。 城岛最开始从那个东京姐姐那里看到了光,而那道光仅仅三个月就熄灭了,她成了被社会供养的“废人”。 可惜城岛没有身份证明,没有成年,无法申请低保。她从那个姐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不,那个姐姐至少跑出来时还拿着身份证明,而她什么也没有。 城岛的未来估计和霓虹许多地方的神待少女一样,成年之前站在街上,依靠网络等待自己的神明。成年之后依旧站在街上,直到某一天消失。 城岛从竹田身上看到了那个姐姐的影子,她知道竹田总有一天会放弃,她为什么不会放弃?未来的路根本走不通,城岛只需要等待着她放弃的那一天,然后去安慰她就好了。 但心里这种感觉是什么?嫉妒?羡慕?都不是。 善良、同情与自私、攀比的心态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矛盾但普遍的心理状态。又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大概就是这样。 而这种心态被索玛影响,放大,导致城岛袭击了竹田。最开始城岛的目标应该是竹田的保险证,而之后随着影响加深,选择要她的命。 “都过去了。”竹田抚摸着城岛的额头,“都过去了,别多想了。” “你是从哪被寄生的?”林潜又给她喂了块苹果。 “是玉置公司的试药,我也给过真衣一张宣传单,我到了那被告知是一种全新的药品,但报酬丰富。我被打了药睡了过去,醒了后背后就有了那个东西。” “你还能去试药?” 第(2/3)页